蘇平安沒有再多說什么。
知道河伯大人的命令意味著他沒有選擇的余地。
便恭敬地退下,迅速離開了河伯殿。
回去搜尋關于梵音禪院的詳細資料。
離開時,蘇平安心中暗自推測。
河伯大人此時讓我查探梵音禪院。
顯然與最近的楓柳鄉(xiāng)滅鄉(xiāng)慘案有密切關系。
他腦海中不禁閃過關于梵音禪院的種種傳聞。
尤其是青德摩訶死去時候的慘狀。
而當張鱗提到梵音禪院時。
他更是斷定。
那群邪僧應當是為了青德的復仇而來到石川縣。
張鱗此時正把玩著剛剛收回的布娃娃。
這個法器雖然現在被神力束縛,暫時無法發(fā)揮作用。
但張鱗對它的煉制方法十分感興趣。
布娃娃能夠控制這么多鄉(xiāng)民。
顯然其法力非同小可。
甚至具備某種邪性。
張鱗的手指在布娃娃上輕輕摩挲著。
思考著如何將這件法器反向利用。
或許可以在日后的決戰(zhàn)中將其扭轉為有利的工具。
就在他沉浸于對布娃娃的研究時。
河伯殿的大門突然被輕輕推開。
幾十個鄉(xiāng)民匆匆進入殿內。
這些人面容憔悴,衣衫襤褸,眼中滿是疲憊與恐懼。
他們的臉上滿是淚痕,雙眼充滿痛苦。
顯然正深受心靈上的煎熬。
這些鄉(xiāng)民帶著無助與絕望的表情。
緩緩走向神像,紛紛跪倒在地。
開始恭敬地祈求河伯的庇護。
張鱗并未立刻發(fā)聲,而是靜靜地觀察著他們的舉動。
片刻后,一位年邁的老人哽咽著開口道。
“河伯大人,求您庇佑!”
“我們飛柳鄉(xiāng)的鄉(xiāng)親,失去了親人,無法安葬?!?
“楓柳鄉(xiāng)的慘狀,讓我們心頭驚恐不已。”
“我們怕啊,河伯大人,怕自己也會被那惡鬼殺害!”
另一個中年男子悲痛欲絕地說道。
“我們所有的親人,他們的心臟被拿走?!?
“我們活在恐懼中,日日夜夜無法安睡。”
一位年輕的女子雙手合十,聲音顫抖。
“河伯大人,求您庇護我們!救救我們!”
她的哭聲引發(fā)了周圍其他鄉(xiāng)民的共鳴。
瞬間整個河伯殿內充滿了哀求的聲音。
鄉(xiāng)民們的淚水如泉涌,滿臉的愁苦與惶恐顯露無遺。
楓柳鄉(xiāng)的慘狀不僅讓人心生悔恨,也讓人深感恐懼。
這些鄉(xiāng)民為了求得庇護,紛紛涌向河伯主廟。
他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邪惡的力量在背后操控一切。
甚至連他們的親人都成了法器的祭品。
“河伯大人,保佑我們,我們不能再承受更多的痛苦?!?
一位年長的婦人哀求道。
“若是沒有您的庇護,我們可能再也無法安寧地生活下去。”
張鱗的目光在這些鄉(xiāng)民之間游移。
心里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原來這些鄉(xiāng)民來自飛柳鄉(xiāng),是楓柳鄉(xiāng)的兄弟鄉(xiāng)。
他們兩個鄉(xiāng)互相婚嫁。
所以兩個鄉(xiāng)居住的人大多都互為親人。
他們因為楓柳鄉(xiāng)的慘劇。
一是為自己在楓柳鄉(xiāng)死去的親人感到痛苦。
二是害怕自己也會被殘忍地殺死。
所以很多鄉(xiāng)民都來到了河伯主廟。
尋求河伯的庇護。
隨著張鱗的神識一動。
那個聲音如同從天地之間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