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繼續(xù)前進(jìn)。
李憑看著騎在馬上的小兒子,嘆了一口氣道:“你……好自為之吧!有些事,其實(shí)也不用強(qiáng)求?!?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兒子肯定是斗不過云大小姐的。
李元沐道:“父親不必為我擔(dān)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他跟著云初微進(jìn)京,也不過是想要多靠近云初微幾分罷了。
其他的,順其自然。
李元沐說完,打馬而去,很快就追上了大部隊。
李憑目送隊伍離開,忽然發(fā)現(xiàn)還有一支戴著鬼面具的隊伍,隨著隊伍離開了。
李憑微微一驚:“那鬼面隊伍……”
張拱嘆了一口氣:“只怕是大小姐的人?!?
李憑意識到了什么,看著張拱:“那么……那個戴著閻羅面具的青年……”
“只怕也是云大小姐提前安排的人。”張拱認(rèn)真道,“云大小姐那樣的人,怎么會隨便信任一個人呢?”
李憑深以為然,再次慶幸自己沒有選擇強(qiáng)行將云初微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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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昕在謝晟失蹤后,就立即組織人去找謝晟。
不過找了兩三天,都沒能將人找到。
等山體穩(wěn)定之后,她就一邊派人挖通道路,一邊派人尋找謝晟。
直到將道路挖通,她的人才在一個山洞之中,找到了謝晟。
謝晟傷得不輕,被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幸好江晚秋在,才保了謝晟一條命。
冀州缺乏良藥,在保住謝晟后,謝昕迅速安排好冀州城諸事,就親自護(hù)送謝晟回京了。
儲君重傷、云初微和叛軍逃往高麗,都不是小事。
謝暄等人剛剛回到京城,就被抓進(jìn)了詔獄之中。
就連身為繡衣衛(wèi)的霍清玨也不能幸免。
不過,天啟帝也沒讓人立即審這個案子。
因此,謝昕等人也只是被關(guān)著而已,甚至連皮外傷都沒有受。
王皇后卻有些坐不住了。
她想利用這件事,將王家軍從謝昕手中搶過來。
王家軍跟她和太子本來是有天然聯(lián)系的,按理說是會無條件支持太子的。
畢竟,那是她父兄一手組建起來的軍隊。
父兄過世后,無論王家后輩,還是父兄的學(xué)生接手這一支軍隊,都應(yīng)該會支持她和太子才對。
可皇帝竟然提前安排謝昕去跟父兄學(xué)習(xí),在父兄離世后,又安排謝昕接手了那一支軍隊。
謝昕也是王家人沒錯,可謝昕的母妃犯錯,是她親自賜的毒酒。
謝昕一直恨著她,根本不可能支持她和太子。
她早就想將王家軍從謝昕手中搶過來了,自然不能放過這次機(jī)會。
于是,她帶著太子一派的大臣跪到御書房之中。
“陛下,此次太子重傷,叛軍逃出生天,云初微叛國,五公主責(zé)無旁貸,請陛下處罰五公主,給太子一個公道!”王皇后說道。
其他人紛紛附和,表示贊同。
天啟帝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冷聲道:“叛軍之事,尚無定論,朕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云初微了。等將人找回來再說!至于太子……行軍打仗,受傷在所難免,只要太子沒有生命危險,就沒有因此罰主帥的道理?!?
“可是,陛下……”
王皇后還想說什么,卻被天啟帝開口打斷了。
“皇后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是確保太子無性命之憂,皇后可不要想岔了,因小失大!到時候只怕后悔莫及!”天啟帝看著皇后,眼神冷如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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