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語夏眸色漆冷,紅唇溢出哼笑。
“親哥?不好意思,我爸媽就我一個獨生女?!?
她掏出手機準備報警,語氣飽含譏諷:“你們這種手段層出不窮,真以為我還會上第二次當?”
姜云淮強忍著蛋碎一樣的疼痛。
他臉色漲紅,額頭青筋都暴起。
只聽他咬著牙說了句:“你爸姜文東,他有一個哥哥叫姜文海,姜文海的兒子就是我,姜云淮!我不是你哥,又是誰?”
姜語夏剛要撥打妖妖靈的手指僵住。
她美眸充斥詫異和疑惑,上下打量姜云淮。
“你……你是大伯的兒子?”
“不然呢!你自己看!”
姜云淮把自己的手機甩出來。
姜語夏拿起來一看,屏保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
大伯姜文海的照片,姜語夏小的時候在爸爸的書房里見過。
她之所以不認識姜云淮,是因為他倆根本沒見過面。
當年,姜文東不顧家庭反對,抗拒商業(yè)聯(lián)姻,一定要娶家境普通的姜語夏母親為妻。
甚至不惜放棄家族里給予的一切地位錢財,毅然決然地帶著妻子來到京市發(fā)展。
由此被姜老爺子趕出族譜,還不許全家人資助聯(lián)絡(luò)他們。
這么多年,姜語夏還是頭一次看見爺爺那邊的親戚。
她臉色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啊……我沒見過你,還以為,你也是心懷不軌的人。”
秘書在外面聽到動靜,推門進來查看。
瞧見姜云淮倒在地上,嚇了一跳。
“姜總!”他連忙過來攙扶。
姜語夏也想上去搭把手,被姜云淮一掌揮開。
“你別碰我,我算是怕了你了!”姜云淮罵罵咧咧的。
他嘴里嘟囔:“小時候的照片那么乖巧可愛,蘋果頭娃娃臉,現(xiàn)在怎么跟個女漢子一樣?”
姜語夏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了。
她只能小心翼翼問:“真是不好意思,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
與此同時。
四樓的包廂里,魏淮洲已經(jīng)跟股東們吃完飯,正在喝飯后茶議事。
這次分公司的負責(zé)人紛紛趕過來,是因為盛泰集團解約以后,也斷了跟分公司的合作。
一時的解約,環(huán)海總部龐大,不怕一兩個月的損耗。
但分公司規(guī)模普通,浪費的每分每秒都是損失。
所以,這些負責(zé)人來京,請魏淮洲盡快拿個意見。
哪怕先找個代工廠合作也行,畢竟他們手頭上都堆積著許多訂購單,要是沒有光star球管的原材料,也沒辦法生產(chǎn)。
兩個大股東坐在魏淮洲身邊,左邊的??傸c燃一根煙。
還沒等吸到嘴里,就被魏淮洲奪下,掐滅在煙灰缸中。
“祝伯快七十了吧,少抽點。”魏淮洲淡淡道。
旁邊的人打趣:“魏總一直不抽煙,是不是因為咱們夫人不喜歡?”
魏淮洲不置可否地笑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端起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