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語夏快速回過神,把東西塞進(jìn)魏淮洲褲兜里。
男人黑漆漆的薄眸瞧了她一眼。
朱麗霞皺眉:“你們兩個怎么會在一起?”
還不等姜語夏解釋,魏淮洲便伸手,一掌攬住她肩頭。
“她是我妻子,我?guī)鲩T,沒什么好意外的。”
朱麗霞感到古怪,眼神從姜語夏的臉上,看向魏淮洲:“淮洲,你平時工作太忙少跟著她熬夜,我給你泡杯牛奶,你喝了再睡?!?
姜語夏立刻撥開魏淮洲的手。
“那我先上去了。”
她埋著頭,咚咚一路跑上樓梯,鉆進(jìn)房內(nèi)關(guān)上了門。
朱麗霞忍不住白了一眼。
“看她這冒冒失失沒規(guī)矩的樣,”她走過來,“淮洲,后天去接你奶奶出院,我和你爸爸也一起去吧。”
魏淮洲倒了杯清水,聲音冷淡:“不用了,已經(jīng)跟奶奶說好,我和姜語夏會去接她?!?
朱麗霞為難:“我三年沒回國,本來老太太就不喜歡我,這次要是我再也不去接她……”
魏淮洲打斷她的絮叨:“你少拿錢去貼補你家親戚,奶奶就不會不待見你?!?
說罷,他徑直上樓,朱麗霞只能兀自生悶氣。
房間內(nèi),姜語夏在浴室里,脫了上衣,背對著鏡子扭頭,檢查身上的傷。
果然是劃破了一條口子。
她拿紙巾想擦一擦邊緣的血漬,然而反手總是各種不方便。
忽然,有人叩門,魏淮洲低沉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我給你拿了藥箱。”
姜語夏眨了眨眼,穿好衣服,才走出去。
魏淮洲在衣帽間里,藥箱被他放在了窗邊的小圓桌上。
姜語夏拿了兩支碘伏棉簽,還有一瓶促進(jìn)傷口恢復(fù)的藥粉。
她回到浴室,對著鏡子努力半天也夠不到傷口。
碘伏倒是方便擦,想把藥粉均勻灑上去真費勁。
姜語夏默默走出去,看見魏淮洲已經(jīng)換了睡衣,靠在床頭。
見她出來,他抬起薄淡眼眸:“傷的怎么樣?”
姜語夏清了清嗓:“可能需要你幫我一下,在后背,我不太方便。”
魏淮洲放下手機,眼神示意:“過來趴下?!?
姜語夏把藥遞到他手里,轉(zhuǎn)而趴在床上。
魏淮洲卷起她上衣,露出女子細(xì)瘦的腰身。
皮膚白皙柔軟,只是擦傷的血痕交錯出一道一指長的口子。
剛剛她沒處理好,傷口又滲出點點血珠。
魏淮洲用碘伏擦了兩遍,剛把藥粉灑上去,姜語夏就像觸電般掙扎起來。
“疼疼疼!”
魏淮洲擰眉,大掌直接按住她后腰:“別動!”
姜語夏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她回頭控訴:“灑這么多藥粉,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淮洲嗤笑一聲:“故意折騰你?我沒那個興致?!?
他退開些許,看見床上的小女人半隱在衣服下的細(xì)腰,往下是四角睡褲,而其中延伸出交疊的雙腿,細(xì)膩修長。
想起剛剛手掌按在腰上,腰身不過一掌多寬。
魏淮洲眼色一深,他馬上從床上下去。
姜語夏聽見動靜,回頭吸了吸鼻子:“弄完了?”
“你先睡吧,我洗個澡。”魏淮洲為她關(guān)上燈,進(jìn)了浴室。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傳來。
姜語夏捂著酸痛的后腰,從背包里掏出日記本放在枕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