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動的睫毛烏黑纖長:“魏先生?”
魏淮洲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姜語夏,我今天沒有喝酒?!?
“所以呢……?”姜語夏有些不明白。
他們現(xiàn)在的距離太近了,近到他只要低頭,就能親到她的額頭。
她不得不仰頭看著他,雙手無意識地壓著他的胸膛。
卻被魏淮洲緊緊地禁錮在他的身影臂彎中,左右都沒處逃。
魏淮洲眼中好似帶著旖旎的水澤。
讓平時原本清冷如高嶺之花的模樣,染上幾分欲色。
他薄唇低笑:“所以我想重新問一遍,我要是吻了你,算不算違反協(xié)議?那天我喝了酒,沒再追問,是怕你覺得我酒后胡?!?
姜語夏清澈似水的眼神泛起漣漪。
她呼吸加快,耳根彌漫出來的粉色,讓原本白皙無瑕的肌膚都透著淡淡粉。
“我……”
她話都沒說完,魏淮洲卻已經(jīng)吻了下來。
他讓姜語夏感覺到,他的呼吸都是炙熱的,可是薄唇的溫度卻更像是輕柔的雪,就那么落在了她豐潤的唇上。
姜語夏起初推了一下,但后面就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
魏淮洲的吻技根本不算好,幸好,姜語夏幾乎也沒有經(jīng)驗。
她只能承受著他強勢的親吻,漸漸地,魏淮洲好像無師自通了一樣,知道怎么親姜語夏,才能讓她身子發(fā)軟。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等姜語夏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放在了床上。
魏淮洲欺身壓了過來,像是怕壓著她,單手撐在床側(cè),另外一只手則捏著她的下頜,盡情享受那兩片櫻唇的甜潤。
他漸漸轉(zhuǎn)去親她的耳垂,緊接著,又是脖頸。
姜語夏扶著他的腦袋,感覺到他用力,她連忙抱怨:“不要弄出痕跡,我?guī)У亩际侨棺印?
這樣呢喃的話語,一并摧毀燃燒了魏淮洲的理智。
他自問向來克制力極好,怎么沾上姜語夏就像引起了胃口?
起初他只是想簡單地吻一吻她,但現(xiàn)在,他抬頭,姜語夏眼梢浸著薄薄的紅,他卻想要的更多了。
魏淮洲把姜語夏抱起來,正想送她躺在枕頭上。
卻沒想到伸手摸到一件東西。
他一頓,俊臉閃過一抹困惑,從枕頭下抽出來。
“這是什么?”
姜語夏低叫一聲,劈手搶奪,飛快地推開他站了起來。
她臉色充血漲紅:“這不是我的,是奶奶讓王媽塞進來的?!?
魏淮洲坐在床邊,雙手后撐,西裝褲的某個位置早已變化明顯。
他輕笑,侵略性層層攀升在炙熱的黑瞳里,燒毀了他素日來的清冷模樣。
“那就穿吧,”魏淮洲停頓,“只在屋子里,穿給我看看?!?
姜語夏當然不肯。
她急忙將泳衣放回行李箱。
“這個不適合我……”
“害羞么?”
“不是……”姜語夏飽滿明麗的面孔嬌艷欲滴,“太小了?!?
魏淮洲凜黑的目光,順勢看向她的心口。
方才脖子后面的系帶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好在姜語夏生的曲線好,裙子還能掛住不掉下來。
魏淮洲眼神幽幽一深,聲音沙?。骸按_實不太合適。”
就在這時。
一道鈴聲響起,魏淮洲看了一眼,目光中的神色漸漸恢復些許理智。
趁著他走到陽臺上去接電話的時候,姜語夏竄進洗手間里,整理衣著。
鏡子里,她精致的面容,仿佛透著情竇初開般的紅俏。
真奇怪了,難不成她跟魏淮洲,都中了魏奶奶那碗藥的魔力?
姜語夏拿涼水洗了洗臉,這才冷靜下來。
她整理好裙子,正要出去,放在旁邊的包,卻傳來滴滴的提醒聲。
有人往女更衣室放偷拍攝像頭!
姜語夏面色一變,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就跑了出去。
魏淮洲回頭,只看見剛剛關(guān)上的房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