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作聽不懂:“小師叔,時間不早了,咱們快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在來請教你哈……”
他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完全不給虞厲珩再攆人的機會。
劉賢回宮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太后還沒有休息,立即進去跟她稟告先前所見,說完之后忍不住感慨:“安寧侯府怎么想的啊,把小小姐這般有本事的人往外推。”
“若是奴才,恨不得將小小姐供起來呢?!?
太后不愧是太后,劉賢在說話的時候,全程面色都沒有太大的起伏:“哀家就說你怎么出去一趟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還以為珩兒那邊出了什么事?!?
“汀汀的確有本事,所以三日后的事情,無論安寧侯夫人回不回來,都得辦了,免得安寧侯府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將汀汀讓給珩兒?!?
劉賢應著:“太后娘娘說得對,安寧侯府的人眼盲心瞎,可配不上我們乖巧靈慧的小小姐,別好好的孩子被他們給養(yǎng)廢了?!?
“小小姐還是只有跟著咱們王爺才是最好的?!?
這還太后愛聽:“好了,今日你也受驚了,就不必在跟前伺候了,下去好生歇著吧!”
“謝太后恩典。”
太后派去的人,在次日一早,將安寧侯夫人堵在了客棧門口。
先前劉賢回去傳話,說安寧侯夫人去國安寺了,于是他們一直沿著京城到國安寺的官道追,但追了很長的路之后發(fā)現(xiàn)全程都沒有安寧侯夫人的痕跡,他們覺得不對。
當即重新去查安寧侯夫人出城后的蹤跡,發(fā)現(xiàn)安寧侯夫人非但沒有南下,而是往北去了,于是一行人又快馬加鞭往北走,以至于早上才堵到她。
若不然,他們在半夜之前就能追上安寧侯夫人。
安寧侯夫人看到太后的人有些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聽到太后的人說的話,立馬委屈抹淚:“太后娘娘就真的要這么殘忍,讓我親手將自己的女兒交出去的么?”
美麗女人委屈落淚,來追人的侍衛(wèi)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甚至還順著她的邏輯,覺得虞厲珩他們這樣搶人家孩子有些不合適,又不是自己不能生?
但不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其中的女侍衛(wèi)冷著臉道:“太后娘娘仁慈,知道你們怕小小姐克死你們,所以才讓小小姐跟著王爺?shù)?,咱們王爺不怕克?!?
“災星和煞神,皇家也不怕,鎮(zhèn)得住。”
“太后娘娘一片苦心,安寧侯夫人可莫要誤會了?!?
后宮時間呆長了,這點花花她還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眼瞎了。
她才不像這些男人,眼睛長在那撒尿的玩意兒上。
安寧侯一噎,一個個的嘴巴都這么毒,不要命了嗎?
見她又要惺惺作態(tài),女侍衛(wèi)開口打斷她施法:“你就說,是主動跟我走,還是我們把你拖回去?”
“或者我覺得,侯夫人現(xiàn)在應該好好想想,回去之后如何跟太后解釋,您明明說的去國安寺,為何會在這里?!?
安寧侯夫人不與她爭辯,把可憐的目光投向男侍衛(wèi)。
女侍衛(wèi)捂著嘴夸張的道:“不會吧不會吧,安寧侯夫人您不會是想要他背你回去吧!”
“不過也不是不行,畢竟這是咱們占便宜,就是不知道安寧侯能不能接受頭頂添一抹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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