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厲珩牽起她的手:“沒有,是敵人的血。”
虞汀汀卻是神色嚴肅的搖頭:“不,不對!”
她著急的同夜一道:“夜一叔叔,快讓閆叔叔來給爹爹看看,爹爹不對!”
夜一聞,嚇得急忙跑去請閆肅。
閆肅這會兒正忙著呢,但還是跑了過來給虞厲珩把脈。
他神色凝重的道:“單從脈象上來看,沒有任何不妥?!?
“但既然公主說有問題,那肯定就有問題,聽聞南蠻這邊有一族群,被稱之為有苗族,他們很擅長巫蠱之術(shù)?!?
“這個巫蠱之術(shù)跟我們大安的巫蠱不同,大安的巫蠱就是玄門道法,但他們這邊的巫蠱分為巫術(shù)和蠱術(shù)?!?
“實施蠱術(shù),需要煉制蠱蟲,他們可以通過控制蠱蟲來控制中蠱的人?!?
“只要他們不啟動蠱術(shù),中蠱的人看起來跟平常沒有任何區(qū)別,把脈這些也把不出來,王爺可能就是中蠱了?!?
閆肅在說的時候,虞汀汀已經(jīng)開始掐算了:“對,爹爹就是中蠱了?!?
“爹爹,在戰(zhàn)場上砍下敵方一個將領(lǐng)的時候,有一滴血飛到了你的臉上,那血里頭就包裹了蠱蟲,對方是故意讓你殺,故意讓血飛到你臉上的。”
聽到夜一去請了閆肅,聞訊趕過來的一眾將領(lǐng)聽到虞汀汀這話,嚇得瑟瑟發(fā)抖,驚恐的道:“這仗還怎么打呀!”
沾到血都能被蠱蟲上身。
一想到會有一條蟲子藏在自己身體里,大家都覺得很惡寒。
虞汀汀安慰他們:“蠱蟲很金貴的,不是人人都能煉制出來,就算能煉出來,也需要很多年,有些甚至一輩子只能煉一條蠱蟲出來,所以你們放心,他們不會把那么金貴的東西用在你們身上的?!?
“只有我爹爹這種他們打不過的,他們才會用上這種手段?!?
被安慰的眾人:既被安慰到了,但好像有沒有被安慰到。
虞厲珩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自豪還是應(yīng)該自豪。
莊嬤嬤見事情有歪樓的跡象,連忙問閆肅:“閆大夫可能幫忙把蠱蟲弄出來?”
閆肅搖頭:“我只是個大夫,并不會蠱術(shù)?!?
“公主可會?”
虞汀汀搖頭:“按照你剛剛的說法,我也只會巫術(shù)呀!”
“公主可能算出王爺中了什么蠱,此蠱有什么危害嗎?”從京城跟過來的馬副將急切的問。
他們怕這些南蠻控制著虞厲珩發(fā)癲,又讓虞厲珩打開殺戒?。?
今日開戰(zhàn),他們都見識了虞厲珩的厲害。
若是南蠻讓虞厲珩大開殺戒,他們只怕是都要成為虞厲珩的刀下亡魂。
虞汀汀搖頭:“我只能算到他們說這是個蠱王,具體是什么蠱,和有什么危害這些,都沒有說?!?
有苗族的蠱,就是他們的秘密武器,每個人煉出蠱后,都不會跟旁人說,以免有人煉制出能克制他們蠱蟲的蠱。
這樣他們悉心煉制出來的蠱,就等于白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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