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仝見她動手,跟著興奮的大吼:“小師叔威……”武……
那個武字,到了他嘴邊,他愣是說不出來,這啥招數(shù)啊,太齷蹉啦!
只見虞汀汀那丟出去的移動牢房中,陳年屎尿傾瀉而出,跟那黃燦燦的光柱,都快融合成一體了。
黑袍人他們最開始聽到虞汀汀的聲音,一點都不緊張,因為這祭祀一旦開啟,虞汀汀再強再厲害都無法阻止。
見虞汀汀不知死活地去攻擊那光柱,個個臉上都是看好戲的態(tài)度。
光柱才是整個祭祀中,最不能碰的東西,那里頭蘊含了天地之力,但當(dāng)他們看清楚虞汀汀丟出去的是什么之后,他們臉上的表情全都皸裂了。
誰家好人,上來就潑糞?。?
而且虞汀汀潑的糞不是普通的糞,是靜太妃她們拉的。
虞汀汀覺得天天都要把靜太妃放出來,伺候她們解決這個問題很麻煩,閑著的時候還好,有的時候忙起來了就真的不太想動,所以就在關(guān)押靜太妃她們的那個移動牢房里頭專門給她們隔了一個恭房出來。
她不可能去給她們倒那些東西的,她也不愿意委屈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來做這個事情,所以她就當(dāng)做看不到那些東西,一直給留在了里頭。
所以這天然肥料就越存越多,現(xiàn)在安寧侯夫人那些雖然被她放出去了,但靜太妃還一直被關(guān)著,每天都有產(chǎn)出的。
虞汀汀看到黑袍人他們搞的這個祭祀,就曉得用蠻力是破壞不了的,于是她靈機一動,想到了先前豐和道長用老安寧侯夫妻的遺骸來壓制她的事情。
她想著,或許靜太妃這個親娘產(chǎn)出的東西,對給豐和道長這個兒子續(xù)命的東西也是有用的呢?
“快……快去打干凈的水過來!”黑袍人們亂了。
笑不起來了。
虞汀汀嘎嘎笑著,招呼白仝:“攔住他們!”
“小樣兒,沒有什么不怕臭的,哈哈哈……”
那劃破黑暗的光柱,在虞汀汀兜頭給它倒了這些污穢后,宛如被倒了水的木炭,光線越來越黯淡。
白仝從震驚、無語、一難盡等復(fù)雜的情緒中回神,去阻攔那率先從同款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要去擔(dān)水的和尚。
他們有十人,白仝只有一個,他阻攔了那和尚,就攔不住其他人了。
虞汀汀見他們都要跑,笑嘻嘻的提醒:“你們都跑了,那我就要開始救人了哦~~~”
其中一個黑袍人道:“這人不是你想救,就能救的?!?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祭臺融為一體了,除非你不想讓他們活了?!?
虞汀汀找了個樹杈子坐下,嘚瑟地抖腿兒:“嘁,你們最開始難道不也以為我無法阻攔你們的祭祀么?”
“可現(xiàn)在……”
她看向那光線越來越黯淡的光柱。
黑袍人被她說得心里也有點忐忑,虞汀汀的不確定性,真的太強,太不好說了。
可好不容易開啟的祭祀,不能就這么斷了,而且……師尊那邊……
黑袍人冷冷地掃了虞汀汀一眼,把手放到嘴邊,一道宛如鶯啼一樣的聲音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