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當(dāng)赫景川看到鹿之意的星艦定位在醉月他有多難受。
“鹿鹿,我們回家吧!”赫景川強(qiáng)壓下內(nèi)心翻涌著的醋意,他的聲音極力保持著溫和,朝鹿之意伸出了手。
等把人哄回來了,他一定要好好收拾!
有他們?nèi)齻€還不夠嗎?加一個樓棄還不夠嗎?為什么非要出來尋這些不干凈的東西!
“赫總官,其實之意什么也沒做?!鄙蛐闹袢跞醯牟辶艘痪?。
他當(dāng)然知道鹿之意什么也不會做,只是一看到這兩個將自己惡心的身體暴露在鹿之意面前,那就忍不住生氣。
“蕭泰暉回家了。”赫景川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景川?!甭怪馕罩謽尩氖忠凰?,跌跌撞撞地?fù)涞购站按☉阎?,還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像是一只吃飽喝足的小貓咪,不愿動彈。
“我們回家。”赫景川聲線不經(jīng)意有些顫抖,他掃過跪在地上身子僵硬的黑狼和狐貍,眸光瞬間變得陰戾起來。
尤其是那頭黑狼,灌完了整整一瓶酒,那副醉樣,好像他家鹿鹿欺負(fù)他似的。
赫景川轉(zhuǎn)身,軍靴毫不猶豫地踩在黑狼的尾巴上。
黑狼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一臉怨恨地盯著赫景川離開的背影。
哼!善妒的雄性遲早要被拋棄!
狐貍獸人重重地松了一口氣,他的背后竟是冷汗,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感。
“景川……景川。”坐在星際副駕駛位上鹿之意一遍又一遍念著赫景川的名字,偏偏那一副茫然的樣子,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鹿鹿,你怎么能那么壞!”赫景川將星艦調(diào)成了自動巡航模式,他緊咬著牙關(guān),一字一句往外蹦出,是委屈的訴控,他那猩紅的眼眸已經(jīng)分不清是委屈還是受氣。
“不壞……不壞?!甭怪鈸u頭為自己反駁著。
赫景川緊握成拳的手臂青筋繃緊,他眸光一暗,終究還是控制不住一把將鹿之意抱住,岔開她的腿坐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啦?”鹿之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的腦子更暈乎。
“酒鬼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赫景川抓住鹿之意的肩膀,傾身欺壓去。
在鹿之意面前一向溫柔的赫景川這次卻十分的兇猛,啃咬著她的朱唇,如猛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想要將獵物插入腹中。
鹿之意的肩帶滑落,露出大片香肩,她身上的酒香勾得赫景川蠢蠢欲動。
“要……喘不過……氣來了?!甭怪饩局站按ǖ囊骂I(lǐng),確實使不上什么力氣來,這硬邦邦的軍服抵著她難受。
鹿之意身子一軟,頭忍不住往后仰,赫景川順勢而下,吻上了她的脖頸、肩膀……
此時沒有安全感的白狼迫切想要標(biāo)記鹿之意,讓她身上都沾滿上自己的氣息。
鹿之意只覺得自己身旁傳來一陣酥酥麻麻,什么也看不清,只覺得白茫茫一片。
鹿之意迷迷糊糊中揪住了赫景川的耳朵,指尖在他耳內(nèi)摩擦著,讓赫景川身子一顫。
“鹿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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