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警報聲響徹天際,遠處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華宮被叛亂分子入侵。
像利爾這樣用一生都在謀求和算計的偽君子,怎么甘心就這樣死去?所以他為自己謀劃了最后一條退路,綁架鹿之意!
“我到外面去探探情況,賀蘭卿你守好之意?!睒菞壵麧撊牒诎抵校煌R蘭卿叮囑幾句。
“不用你說,我自會守好之意?!辟R蘭卿揚起下巴,余光瞥向樓棄。
樓棄這句話就讓賀蘭卿有些不爽,他自然會守好鹿之意,哪怕豁出他自己的命!
這不需要樓棄來教!
“不用留活口,你盡管殺?!甭怪饪粗鴺菞壯鄣缀敛谎陲椀臍⒁?,也沒有阻攔,只是簡單交代了一句。
留敵人一口氣本就是很愚蠢的事情,更何況對面的還是如今整個星際的叛徒。
“好?!睒菞壔魅松砩呶驳哪愚D(zhuǎn)身潛入黑暗之中。
明明拖著如此粗大蛇尾,樓棄離開時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悄無聲息的很是駭人。
鹿之意安靜的望向窗外的風雪許久,她轉(zhuǎn)身,直直撞入賀蘭卿的胸膛,賀蘭卿順勢扶住她的肩膀。
“別鬧了?!甭怪鈴澭鼜乃谋蹚澫裸@出。
“憂慮也解決不了問題。”賀蘭卿笑著打趣道,反手拉住她的手腕,“鹿同學想好怎么應(yīng)付待會的實戰(zhàn)訓(xùn)練了嗎?”
“賀蘭教授,在課堂上與學生過度親近是會被舉報的?!甭怪獯亮舜了话卜值氖直邸?
“哦,那等回家之后我任你處罰?!辟R蘭卿將鹿之意的手反扣在她的后面,迫使鹿之意看向自己。
這姿勢到底是誰處罰誰?
“你今天貌似還欠我一次處罰?!甭怪庖彩呛敛豢蜌獾孽谄鹉_尖,對著賀蘭卿的下巴咬了一口,露出狡黠的笑。
“那就回去雙倍。”賀蘭卿神色淡淡,但眼底的暗涌已經(jīng)出賣了她,他扣著鹿之意的手倏然一用力,讓鹿之意撞上了他的胸膛。
“好,我記下了。”鹿之意瞬間推開了賀蘭卿,臉上的神色一換,方才的情緒和挑逗好像只是錯覺,“不過實戰(zhàn)訓(xùn)練已經(jīng)開始了,教授。”
“記住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活捉鹿之意!”站在前院里,頭發(fā)花白,梳著大背頭,一身黑色燕尾服穿戴整齊的老者,就是利爾。
利爾的正臉十分駭人,他半張臉被烈火灼燒過,留下了無法治愈的疤痕,像一張皺巴巴的紙。而另外一張臉卻十分俊美,好像時間在他面前停留,哪怕一兩條皺紋,也是風韻猶存。
活捉鹿之意,能活下去!
這個想法灌輸在每一個叛徒的心中,他們風風光光的大半輩子,又怎么甘心那么窩囊的死去?
“活捉鹿之意!”
“活捉鹿之意!”
他們高舉著手中的武器,無所畏懼的高喊著。
還呆在屋子里的鹿之意聽到他們的“豪壯志”,嘴角微抽,一群狂妄的蠢東西。
他們自以為解決掉華宮的所有守衛(wèi),鹿之意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所以才如此猖狂。
“啊——”
眨眼睛,其中一位還在高聲搖喊著的a級精神力被黑暗覆蓋,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被尖利的蛇牙咬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