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大周光靠現(xiàn)有的軍制是沒有可能一統(tǒng)山河,甚至解決不了內(nèi)憂外患。
最終,還是需要自己出手改革。
當他獻上治國六策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猶豫了,因為自己和皇室已經(jīng)捆綁在一起了。
他老爹生前極力主戰(zhàn),已經(jīng)得罪了太多世家,他必須背靠大樹。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搞錢。
當了皇商之后,他手握特權(quán),搞錢的途徑也多了,不必擔心六部刁難。
“老板,鎮(zhèn)遠侯府那邊派了大少來訪!”
就在梁蕭與玄衛(wèi)門交談時,護衛(wèi)的匯報讓梁蕭眉頭一皺。
“大少?南宮田?”
鎮(zhèn)遠侯南宮雷的長子,南宮田,京城羽林軍校尉。
“正是!他說鎮(zhèn)遠侯府有一門大生意想和少爺談談!”
護衛(wèi)的回答,讓梁蕭笑了起來:“送客!”
一身錦衣的南宮田,正在客廳等候,收到消息,臉色難看。
換成其他人,早就規(guī)規(guī)矩矩開門接待他,梁蕭竟然讓他吃了閉門羹。
南宮田盯著報信的護衛(wèi),沉聲道:“你告訴他,退婚這點小事,我鎮(zhèn)遠侯府已經(jīng)不計前嫌,現(xiàn)在是來跟他談一筆皆大歡喜的生意,賣鹽!”
護衛(wèi)硬著頭皮回去稟報梁蕭,不到半刻鐘又回來了。
“我家老板說了,不必談!”
南宮田冷笑道:“做了一品皇商,真把自己當成角色了?”
“我家老板說了,南宮公子,這里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你不是客人,還請早回。”
護衛(wèi)的話,讓南宮田瞬間沉下臉來,拂袖離去。
回到鎮(zhèn)遠侯府,南宮田怒不可遏。
“爹!小妹!此子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無視咱們家不計前嫌的恩賜!”
南宮寧冷冷道:“我看他是偶然研究出了制糖工藝,飄了,說不得他連販鹽是何等暴利都不了解,孤陋寡聞!”
南宮雷嘆道:“現(xiàn)在整個京城乃至全國,只有他有隨意制鹽販鹽的特權(quán),不必特地從官府那里高價買鹽,若他肯跟咱們合作,一年賺個一二百萬兩,真不是什么問題!為父擔心的是,有其他家族已經(jīng)爭取到這門生意,所以他才會毅然回絕。可惜??!”
南宮田咬牙道:“看來此子是留不得了,咱們要吩咐外面的人,以后盯著他在京城以外的產(chǎn)業(yè),專門破壞,不能讓他羽翼豐滿!”
梁蕭趕走南宮田之后,端木家、公羊氏、獨孤家、拓跋氏……各家陸續(xù)有人來梁府,想和梁蕭談販鹽生意,都被梁蕭幾句話趕走了。
“不識好歹!”
這是各家代表對梁蕭的評價。
夜間,梁蕭月下獨酌,眉頭緊鎖。
“連江北獨孤家和江南公羊氏都派人來,觸角竟然伸到了京城?!?
凡是敢染指私鹽的,都是妄圖從國庫搶食,可見如今朝野形勢之兇險。
他也明白了諸葛暉等人有多不容易。
“老板,沐小姐來訪?!?
沐琴雪進了院子,神情緊張,望著梁蕭,問道:“梁公子,你最近是在所私鹽生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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