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大周戰(zhàn)馬最高價一百兩,質(zhì)量遠不如這些西域戰(zhàn)馬,這些馬的確值每匹二百兩,烏涂木沒有過其實。對方感念我的恩惠,又急于回本,已經(jīng)給出了友情價,咱們爽快一點,再送他們白糖商機,互利互惠?!?
“他們回去之后,一定會宣傳大周的好處。到那時候,西域自然會有源源不絕的大馬商冒險來大周賣馬,組建比北胡精騎更加精銳的大周騎兵,指日可待?!?
顧平休心服口服,懇求道:“還是老板目光長遠,我學的這點皮毛,簡直是班門弄斧,辱沒了吾皇圣明,以后還請老板多多提點!”
“好說!”梁蕭欣然應允。
御書房內(nèi),段云衣了解情況之后,望著梁蕭,欣慰點頭。
“你做得很好,還因此挽救了西域?qū)υ蹅兇笾艿挠∠?,朕立即讓國庫撥款,你就從這些戰(zhàn)馬里面,自選最好的三十六匹,不用客氣?!?
當天,段云衣就下旨讓戶部撥款七萬五千兩,購買五百匹西域好馬。
戶部尚書拓跋烈緊急面圣,極力反對。
“陛下已經(jīng)知道國庫空虛,怎可再破費養(yǎng)馬!”
段云衣當場駁斥:“眼下軍隊的確缺少精銳戰(zhàn)馬,這些戰(zhàn)馬值這個價!至于國庫,朕已經(jīng)找到生財之道,很快會讓國庫充盈起來。只管去辦。朕還要通知群臣,今后但凡有人刁難西域賓客,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律嚴懲!”
拓跋烈迎上女帝冷厲的眼神,只得點頭答應。
戶部總算撥款買馬。
拓跋烈回到家中,愁眉緊鎖。
“此女越來越有昏君之象,剛愎自用,一再妄圖強軍,激怒北胡,看來她的生財之道就是讓梁蕭經(jīng)商,可笑至極……”
長子拓跋俊道:“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那梁蕭一定是憑借幾分姿色,當了昏君的面首……可惜啊,此女姿容絕世,卻不自愛!”
拓跋烈老眼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輿論,可以傳播!真不愧是我兒,洞若觀火!”
拓跋俊補充道:“咱們順便派人去江北和江南,通知獨孤家與公羊氏這些世家,梁蕭有意進軍書業(yè),打破咱們幾家對大周書業(yè)的壟斷,讓獨孤家與公羊氏也出點力,一起整死梁蕭!”
拓跋烈眼珠子一轉(zhuǎn),冷笑道:“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而已,用得著如此小題大做?”
拓跋俊嚴肅道:“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此子背靠皇權,咱們必須以雷霆手段,將之扼殺于萌芽,不可心存僥幸。如此,也能震懾昏君和那些與世家大族作對的宵小之輩,讓他們明白,這天下,究竟誰說了算!”
拓跋烈一怔,撫須大笑:“不愧是昔日的京城第一才子!為父想聽的就是你這番話,我拓跋氏后繼有人,取大周而代之,指日可待!”
拓跋俊咬牙切齒道:“真想不到,我為了這昏君一直不敢娶妻,只能納妾,她卻豢養(yǎng)面首……賤女人!”
拓跋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時機一到,咱們幾家即刻起兵,屆時,這對姐妹花還不是任你享用,區(qū)區(qū)大周帝君的頭銜不足掛齒!”
京城第一才子的名頭,是由各大世家的優(yōu)秀子弟輪流占有,只要這些世家稍稍運作輿論即可。
除此之外,還有舉孝廉等手段,都是這些世家子弟將來順理成章進入官場的敲門磚,屢試不爽。
梁蕭回到家中,也在著手挑選寶馬,以及精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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