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梁家軍將士們無不振臂歡呼:“戰(zhàn)陣!”
這一個多月來,他們除了梁蕭安排的新式訓練,就是按照諸葛定的嚴格指示操練兵器和行伍。
經(jīng)過諸葛定的嚴厲指導,不到兩個月,他們就感覺自己似乎脫胎換骨了。
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素質(zhì),都算得上精銳,至少能保證令行禁止,行動同步,不會一團亂。
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以頂尖精銳的標準入選。
但他們?nèi)鄙俳?jīng)驗,也缺少對軍陣的掌握。
而現(xiàn)在擺在他們周圍的:戰(zhàn)馬,戰(zhàn)車,大盾,長槍,強弓勁弩,重甲……
種種配置,無一不是在證明,他們即將成為大周真正的精銳之師。
梁蕭攤開自己手上的陣圖,神情嚴峻,威嚴豪放的聲音傳遍四方。
“從此刻起,諸位必須明白,一旦上了戰(zhàn)場,必須絕對服從命令,不容置疑,以旗號為準,各隊長領(lǐng)兵作戰(zhàn)!大周皇朝第一支新式軍隊,將從這里誕生!各隊聽令!”
頃刻之間,軍營里鼓角連天,塵土飛揚,驚得外面的羽林軍紛紛靠近觀看,卻被門內(nèi)的玄衛(wèi)擋下。
“吾皇有令,未經(jīng)允許不得入內(nèi),爾等各司其職!”
面對高一級的玄衛(wèi)嚴厲呵斥,羽林軍也不敢得罪,只能繼續(xù)守備。
……
“他練起來了??”
端木家眾人收到消息,如芒在背。
“快讓吏部阻止梁蕭去江南!”
一旦梁蕭掌握一支精銳軍隊,無論去哪里都是無往不利!
但眼下中央的形勢利好梁蕭,對世家是不利的。
他們并不反對梁蕭外調(diào),甚至樂見其成,反對的只是梁蕭去江南。
江南富庶,遠離中央,對世家而無異于樂園。
那里聚集了他們幾代人的財富和產(chǎn)業(yè)!
吏部和丞相府爭論到第二天,也沒能爭出個所以然來。
反而是當事人梁蕭,該吃吃該喝喝,該陪老婆暖被窩,和段云袖小兩口的如膠似漆。
這段時間,公孫月居然都沒有登門造訪,倒是讓他輕松了不少。
他實在頂不住這個姑娘乖巧又楚楚可憐的模樣,總覺得似曾相識,所以心有不忍,生怕看見她流淚,即使明知道她另有所圖。
段云袖告訴他,她可以接受公孫月,只是公孫月一定不能有異心。
對他而,公孫月是劍族的人,既然立場不同,劍族與公孫家割據(jù)巴蜀,他斷然不能讓段云袖和沐琴雪受委屈。
江拂雪還要跟他一起離京。
目前,他只在京城具備天時地利,一旦出了京城,便是危機四伏,公孫家趁虛而入,予取予求,甚至圖謀擄走江拂雪,都不是沒有可能。
保護親人,是他絕不退讓的底線。
現(xiàn)在,梁蕭正抱著段云袖,聽她講解燕州的風土人情。
小兩口一直在珍惜離別前的時光。
外面?zhèn)鱽砹祟櫰叫莸耐▓?,諸葛暉在軍器監(jiān)等待梁蕭。
梁蕭一到軍器監(jiān),諸葛暉就帶著工部尚書楊陵、玄衛(wèi)統(tǒng)領(lǐng)楊陵等人迎了出來。
“梁蕭,按照你之前提供的床弩設(shè)計圖,現(xiàn)在床弩已經(jīng)做出來了,一起去看看有沒有需要改造的地方?”
“如此迅速?”梁蕭又驚又喜。
諸葛暉解釋道:“有些床弩的材料,原本就已經(jīng)備著了,就算不用來制作你這種床弩,也會做傳統(tǒng)床弩的。”
梁蕭恍然。
楊陵等人眼里滿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