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愛卿,你去了燕州之后,朕會支持你組建軍器監(jiān),生產(chǎn)軍器,犒賞士卒,朕相信你的能力?!?
諸葛暉也沒有反對。
段云衣甚至許諾,會把段云袖的孩子立為太子。
拓跋氏是梁蕭出謀扳倒的,現(xiàn)在,段云衣對梁蕭的能力更是深信不疑。
梁蕭謝過之后,連忙提醒道:“如何處置拓跋氏,陛下應該記得當時的討論……”
一日之間,京城風云再起!
拓跋亭叛逃,拓跋氏全族收監(jiān)!
祖宅里,昔日的戶部尚書拓跋烈惶惶不得自安。
“怎么可能?他為何會叛逃?以他的能力,就算藏著甲胄,也不可能輕易讓遼東軍隊發(fā)現(xiàn)才對!”
拓跋烈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雙眼無神。
那些甲胄,可是拓跋氏好不容易弄來的,就指望哪天借北胡之力,在遼東起兵!
現(xiàn)在,拓跋亭功虧一簣不說,還連累了全族!
一切都完了!
拓跋俊,拓跋亭,罪行一個比一個嚴重!
“我拓跋氏隱忍至今,一向滴水不漏,為何一朝失勢!”
“難道是天要亡我拓跋氏?”
拓跋烈驚惶之際,猛然想起自己和梁蕭互換寶玉。
一瞬間,拓跋烈呆若木雞。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一定是梁蕭派人用信物去找他,騙他叛逃?。 ?
“但是,就算有信物,也得有親信帶著去找他才對啊……誰能讓他信任呢?白河?不,白河已經(jīng)獲罪了!還有誰能被他收買……”
拓跋烈百思不得其解,片刻之后,仰天狂笑。
“不管怎樣,拓跋氏完了!砸了!全砸了?。 ?
拓跋烈就在家中漫無目的地傻笑、行走,蓬頭垢面,渾然沒有了往日拓跋尚書的氣度。
“老爺,咱們在東窗商量的事,看來已經(jīng)事發(fā)了!咱們被包圍了,玄衛(wèi)也過來了……”
拓跋烈的妻子跑來,一臉惶恐與絕望。
“跑不掉了,玄衛(wèi)就在門外,密道離這里還遠……”
拓跋烈嘿嘿傻笑,繼續(xù)漫無目的行走,突然想起什么,靈機一動,去洗了一把臉。
玄衛(wèi)統(tǒng)領司馬陵親自帶著玄衛(wèi)和刑部眾人進了院子里。
拓跋烈正襟危坐,淚如雨下。
“老臣管教不力,致使拓跋氏連出逆賊,罪無可赦!只是,大周立國以德,陛下宅心仁厚,相信也不會趕盡殺絕……拓跋氏愿意上交所有財產(chǎn),接受監(jiān)禁,只求陛下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訖,拓跋烈伏地痛哭,不能自已。
司馬陵一手按著腰間刀柄,冷眼注視拓跋烈。
“拓跋烈,主上有令,羈押拓跋氏全族,抄沒資產(chǎn),不得寬赦!”
“陛下真的放過我們了?”拓跋烈一愣。
司馬陵冷笑道:“爾等確實是死罪難免,不過,蘭陵侯出面說情,主上也覺得之有理,才決定網(wǎng)開一面?!?
拓跋烈喜極而泣,再拜叩首。
“謝吾皇!謝蘭陵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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