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看到葉慶之如此欠揍模樣,都恨不得沖上去,撕爛葉慶之這副嘴臉。
“真是紈绔至極??!”
落梅略微皺了皺眉頭,內(nèi)心浮現(xiàn)出一絲不悅。
這次葉慶之來京都成婚,可是來當(dāng)質(zhì)子,麻痹女帝的,本就有許多危機,不應(yīng)該到處樹敵,給北境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免得將來北境需要大量糧草,被戶部卡脖子。
“呵呵,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真可愛!”
對于敵人,葉慶之可從來不會手軟,更何況,還是戶部侍郎的兒子,那更要往死里得罪,這樣葉淮山要糧草的時候,曹林巍肯定各種拖后腿。
想想都挺美的。
“你……”
曹海鵬氣得臉色鐵青,幾乎吐血,他朝著落梅望去,顫抖的問道,“落梅姑娘,以前你的座上賓,誰不是見多識廣,富有才華的大才子,他葉慶之魯莽之輩,紈绔至極,落梅姑娘怎可請他入幕?”
“是啊,落梅姑娘,我等倒不是心疼那些阿堵物,要是真正打賭輸了,我們也就認(rèn)了,可現(xiàn)在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其他的文人也跟著一起附和道。
“這……”
落梅也沒有想到葉慶之把事情鬧這么大,內(nèi)心更是不悅,這要是把客人都得罪了,以后她還怎么賺錢,怎么收集情報?
想到這里,落梅微微躬身道,“各位客官,北境王乃我大離英雄,軍功赫赫,落梅最為佩服,得知其公子到來,想邀三世子進去,給妾身講一講北境王的風(fēng)采,落梅也沒有想到這種情況,妾身給諸位雅客賠罪,我這就讓三世子把賭約取消。”
“原來如此啊,是我等錯怪了落梅姑娘,落梅姑娘別往心里去??!”
“是啊,是?。 ?
曹海鵬這個大舔狗帶頭舔,其他人跟著附和。
“慢著,落梅姑娘,這賭約怎么說取消就取消呢?老子好不容易贏的……”
葉慶之內(nèi)心一陣不悅,他這一次來京都帶來的資金可不多,而葉淮山的產(chǎn)業(yè)又不在京都,以后花錢地方多的是,怎么還能往外吐呢?
那可不是兩百五兩啊,那是兩萬五千兩。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嗯,他便宜老爹隨便殺,但是財路不可斷。
“王爺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兒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不是砸自家招牌嗎?看來還是要敲打敲打他,免得不識好歹?!?
落梅心中涌起一絲怒意,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笑道,“三世子,我們云霄閣開門做生意,可不能得罪雅客,你要是不想取消,那就賦詩一首,若是寫的好,那就正大光明進入妾身廂房,賭約自然也作數(shù)了?!?
“落梅姑娘,你是在敲打本世子嗎?是知道本世子寫不出來詩嗎?”
葉慶之雙眸閃過一絲寒芒,一個區(qū)區(qū)暗探頭子,非但敢忤逆自己,而且還敢敲打他,真以為他還是以前的紈绔子弟?
“這……世子誤會了,這是我們云霄閣的規(guī)矩,妾身不好破!”
落梅心中也燃起怒意,她是北境王安插的暗探,是給葉家服務(wù)的,要是葉慶之不知道她身份也就算了,明明對方知曉,還拆她臺,簡直紈绔至極。
她有種想抽人的沖動!
難怪被當(dāng)質(zhì)子拋棄掉,活該!
“葉慶之,聽到落梅姑娘的話了嗎?你要是想讓我們心服口服,那就寫詩,不過就你肚子里墨水,恐怕屁都寫不出來吧,哈哈哈!”
“就是……”
曹海鵬頓時笑了起來。
“三世子,要不算了吧!”
高榮心中也很不爽,葉慶之就一個紈绔子弟,哪里會寫詩,而且落梅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程度,實在沒必要僵持下去。
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
也就自己家蠢世子,為難自己人。
媽的,等王爺所需的糧草一到,老子立刻刀了你這傻逼玩意。
“是啊,三世子,要是不會寫詩就算了,還是隨妾身去廂房內(nèi),講一講北境王的英勇事跡……”
落梅內(nèi)心一陣?yán)湫?,這就是葉慶之不給她面子的下場,哪怕是北境王的三世子,在她的地盤也得聽她的,什么事情都由葉慶之性子來,北境王的大事遲早被葉慶之?dāng)圏S了。
“唉,本想靠臉吃飯,非逼著我用才華,還真以為本世子不會寫詩啊?”
就在這個時,葉慶之略帶傷愁的聲音傳了出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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