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陛下,你要學(xué)雙修功法?”
霓裳的眼眸瞬間放大,笑容突然凝固,整個人像被定住了,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女帝要學(xué)雙修功法?
這要是傳出去,整個朝野還不鬧翻天了?
“咳咳,霓裳想什么呢?朕怎么會學(xué)如此污穢的功法,朕是要看看這功法會不會傷害葉慶之的身體而已,葉慶之可不能出半點差錯,朕還指望著他扭轉(zhuǎn)乾坤呢?”
南宮凌的臉?biāo)查g泛起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整個心撲通的亂跳著。
“是,是,陛下所甚是?!?
霓裳急忙低頭道。
只是她的內(nèi)心不由腹誹,“就只是看看,用得著這么害羞嗎?用得著如此找補嗎?陛下也真是的,哪怕對葉慶之傾心,也不用如此犧牲啊,陛下可是九五之尊啊,怎能學(xué)習(xí)這些?”
當(dāng)然這些是霓裳的心里話,霓裳自然不敢說出來。
“對了,葉慶之這一次來京都,應(yīng)該也沒有帶多少銀兩,那二十萬兩,就留給他當(dāng)募兵的軍餉吧!”
女帝低聲道。
“啊,陛下,你不要趁機補充一下私庫嗎?”
霓裳滿臉震驚,這些年來,陛下為了各地的救災(zāi),不僅僅動了戶部的銀兩,就連她自己私庫也沒有多少銀兩了,對葉慶之倒是很大方。
“這是他用命換來的,好了,朕還要批閱奏折呢?”
南宮凌捋了捋秀發(fā),一絲羞澀隱藏其中。
“是,陛下,你對三世子可真是好?。 ?
“朕的事情,要你管……”
柳家外。
“爽,爽啊!”
葉慶之一想到二十一萬兩白銀到手之后,心情格外的舒服,他不由暗罵道,“哼,一個個都他媽想暗殺老子,真當(dāng)老子好欺負的??!”
“世子爺,你真厲害啊,屬下佩服,屬下佩服?!?
那幾個皇城司的下屬,滿臉佩服,葉慶之今天的這一波操作簡直驚掉了他們的下巴。
雖然他們皇城司經(jīng)??尤耍且矝]有葉慶之這么能坑人??!
一開始,他們看到葉慶之坑柳小元一萬兩,就已經(jīng)覺得震驚了,等到他們看到葉慶之坑了柳龍山二十萬兩,真的是被鎮(zhèn)住了。
這什么樣的腦子,才能設(shè)計出如此可怕的計劃?
“好了,馬屁就別拍了,今天你們表現(xiàn)不錯,每個人賞五十兩,不過你們也別少,本世子雖然拿了柳家二十一萬兩銀子,但是后面用錢的地方很多?!?
葉慶之臉色冰冷的說道。
“不,不,五十兩已經(jīng)很多了。”
這幾個皇城司的士卒,哪里敢有怨,更何況,他們?nèi)潭际桥杂^者,整個過程都是葉慶之自導(dǎo)自演的,有沒有他們,根本無傷大雅。
“老蔡頭,之前本世子有事情耽擱了,也沒有來得及去看你們,這一萬兩銀子,你先拿著,給兄弟們分一分!”
說話之間,葉慶之就把身上的銀票掏了出來,遞給了蔡毛根。
“啊,世子爺,這可使不得啊,這一萬兩啊,我們可不敢拿??!這也太多了??!”
蔡毛根直接嚇傻了,雖然葉慶之坑了柳龍山二十一萬兩白銀,可是他自己知道他們就是大頭兵啊,怎么敢拿這么多銀子??!
這可是一萬兩銀子??!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廢話,本世子也不缺這點錢,就當(dāng)這些年來朝廷克扣你們的軍餉,如果不夠的話,跟我說,再給你們撥款?!?
葉慶之直接把銀票塞到了蔡毛根的懷里面,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