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別,別……”
月明真的是被葉慶之這大膽給嚇到了,這才只是傍晚啊,外面還有南疆老兵忙碌的吆喝聲音,這也太羞愧了。
只是后面的話被葉慶之的嘴巴給堵住了,他抱起了月明,朝著外面喊道,“春夏姐,今晚我要好好思考賑災(zāi)事宜,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讓人進(jìn)我院子?!?
“好!”
春夏也沒有多想,還以為葉慶之真的思考賑災(zāi)事情。
“你……”
月明整個臉都羞得紅蘋果一般,只是葉慶之都這么說了,她自然也不能說什么,任由葉慶之的魔爪肆意妄為。
而寒瀾巡邏了一圈,就準(zhǔn)備到院子內(nèi),但是被春夏給攔住了,“世子爺吩咐了,他要想賑災(zāi)的事情,我們就別去打擾他了?!?
“好,我……”
寒瀾剛準(zhǔn)備說什么,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砑?xì)微的聲音,縱然月明極度壓制著聲音,可是寒瀾的修為比春夏還高,豈能聽不出來里面的異樣。
“春夏,這就是你說的世子爺賑災(zāi)的事情,他這是賑的哪門子的災(zāi)?是月明這丫頭的災(zāi)……”
寒瀾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淡淡笑道。
“我……”
春夏和寒瀾可不一樣,寒瀾本就屬于蠱毒一脈的女子,膽子歷來就大,對于男女之事也從來不避諱,可是春夏還是偏保守類型的。
她凝神靜氣之后,自然也聽到了里面不一樣的聲音。
“世子爺也真的是,這天還沒有黑呢?月明這丫頭,怎么也不控制一下。”
春夏羞得滿臉通紅,看著寒瀾還豎起耳朵聽,立刻就說道,“寒姐姐,你怎么還好意思聽??!”
“有什么不好意思聽的?男歡女愛,多正常的事情啊,世子爺本就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月明情竇初開,初體會其中快樂,加上長得又標(biāo)致,身材又好,這郎才女貌,干柴烈火,不很正常嗎?”
“寒姐姐,你……!”
春夏徹底無語了。
“噓,別說話,我們姐妹潛入進(jìn)去聽聽動靜如何?”
寒瀾倒是不在乎,滿臉好奇的詢問道。
“寒姐姐,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癖好啊,走啦……”
雖然里面的人是月明,可是春夏也覺得羞愧,可能她一直把月明當(dāng)成她的親妹妹,現(xiàn)在這寒瀾還要親自過去瞧瞧,春夏這哪里能答應(yīng)。
直接拉著寒瀾就朝著外面走去。
“不是,春夏,你不愛聽可以不聽啊,你不能阻止本姑娘的愛好啊,唉,唉,春夏,你別拽我啊,不然我動手了啊,唉,誰還沒有點(diǎn)愛好啊……”
雖然寒瀾的確是想去聽個響,奈何春夏死死的拉著寒瀾,內(nèi)心暗暗嘆道,“月明,世子爺,我也就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
······
與此同時。
衡州太守府邸內(nèi)。
衡州的各大行政長官都齊聚在這里,衡州太守馬峰演臉色極為難看,他憂心忡忡的說道,“諸位,如今衡州的糧價(jià)你們也看到了,一天一個價(jià),恐怕過兩天,這價(jià)格就漲瘋了??!”
“太守大人,此事我等也沒有辦法啊,誰能想到下這么大的雨,大壩都被沖垮了,只能等著陛下下旨賑災(zāi)了。”
一個年長的官員,滿臉無奈的說道。
“是啊,密報(bào)已經(jīng)送出許久,應(yīng)該也快到了京都了吧,眼下就只能等陛下答復(fù),還有前兩天的粥還是有點(diǎn)稠了,這么吃下去,府庫就被吃光了,粥里面少放一些,還能多撐幾天。”
馬峰演臉色陰沉道。
“啊,太守大人,這還稠啊,在減少的話,恐怕……”
州丞姚毅賓聽到了馬峰演的話,頓時急了,還準(zhǔn)備勸解什么。
“哼,這些難民給他們一口吃的,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這雨水又不是本官讓下的,誰叫他們自己沒有多儲備一些糧食,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天降大雨,很有可能發(fā)生洪災(zāi),這些人就是太愚了,朝廷能賑災(zāi),能從糧倉拿出糧食救濟(jì),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他們還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