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世子爺,怎么了?”
歐元林有些不悅的問道。
“歐大人,你沒有覺得這地方很特殊嗎?”
葉慶之指了指前方的地面道。
“???有什么特殊?不就是野花特別的茂密嗎?能有什么特殊的啊,世子爺一直在北境呆著,沒有看過這種野花吧!”
歐元林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啊,這太正常不過了?。 ?
其他的眾人也都看向這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地方。
“你們啊,唉,你們都是我皇城的骨干人才啊,怎么專業(yè)性如此差啊,虧你們還負責偵探查案呢?”
葉慶之頓時無語起來了。
“世子爺,你這話什么意思?這尼姑庵的案件還沒有真相大白,世子爺就這么損我等,未免不妥吧!”
歐元林聽到葉慶之這話,內(nèi)心不由狂喜,暗道,“葉慶之啊,葉慶之,本來你剛才一手,已經(jīng)籠絡(luò)人心了,結(jié)果你偏偏作死,那就怪不得我等了!”
路上,歐元林朝著自己幾個心腹一頓臭罵,現(xiàn)在秦大從等人也紛紛站隊歐元林,各種陰陽葉慶之,而之前對葉慶之有些好感的同僚,也都皺起眉頭了。
“行了,我知道你們心里不舒服,老子心里也他媽不舒服,你們幾個把這個給我挖開!”
“啊,世子爺,好端端的挖這里干什么?”
“老子讓你挖,你就挖,哪里來的廢話,給我快點挖……”
葉慶之現(xiàn)在心情極為煩躁,如果他所料不錯,這下面可是埋著人啊,這里可是白云庵,如果白云庵死人的話,肯定要立墓碑的,不可能隨便找個地方埋了的。
唯一的解釋,有尼姑被殺了,尸體埋在這里。
這他媽就不是迷奸案了,而是殺人案啊!
眾人不知道葉慶之為什么突然性情暴躁,還以為葉慶之的紈绔作風又發(fā)作了,也不敢招惹,只是剛才對葉慶之的好感,在漸漸減少。
“世子爺?shù)脑挾悸牪欢畣幔客?,本官帶頭挖……”
倒是歐元林和他幾個心腹內(nèi)心狂喜,特別是歐元林,暗暗的念道,“本以為你有點能耐,現(xiàn)在一看,紈绔就是紈绔!”
“希望是本世子錯了吧!”
葉慶之不由暗暗嘆口氣,若只是迷奸的話,雖然也是大罪,甚至會被處死,但是葉慶之至少會同情他,誰也不想生來就是陰陽人。
可若還殺人,那就罪該萬死了。
只是隨著眾人挖了一小會,一股難聞的惡臭味道飄來,葉慶之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這是尸臭!
此刻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下來了!
他們終于知道為什么葉慶之突然指著這里要挖,為什么葉慶之情緒突然暴躁,也知道為什么女帝把葉慶之,這個所謂的紈绔的北境王三世子派到皇城司當特使了!
這家伙真是絕了!
京都,慈寧宮內(nèi)。
女帝的臉色陰沉到極致,她揮了揮手,四周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內(nèi)衛(wèi)全部離開,她徑直來到了一個中年婦人面前。
這中年婦人容貌溫婉如玉,眉目間透露出聰慧與定力,她的眼角雖已略有魚尾紋,但絲毫不減損她的風韻,膚如凝脂,而此人便是女帝的母親,大離太后,司空千。
女帝徑直來到她母親面前,有些慍怒的問道,“母后,刺殺葉慶之之事,是你謀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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