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急忙把昨晚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哼,這幫敗類,不好好賑災(zāi)就算了,還敢從糧倉偷糧食出來賣給糧商,簡直罪該萬死!”
春夏聽完之后,立刻滿臉怒火,恨不得劈了這些賊人。
“是啊,春夏姐,等稍后到了衡州城,我們定要劈了這個狗賊?!?
月明同樣也是義憤填膺,大聲地喝道。
“別,春夏姐,月明,你們可別亂來啊,這長史對本世子有大用啊,他偷的好,偷得妙啊,本世子還就怕他們不中飽私囊,偷偷運糧出來呢?”
葉慶之聽完倒是滿臉興奮。
“啊,世子爺,這是何故?”
月明有些困惑起來。
“本世子本來就對衡州的官員不放心,又不好明著整,現(xiàn)在他們自己作死,那本世子還跟他們客氣什么?”
本來他的計劃也只是先用李富貴打開局面,至于官府那邊,葉慶之其實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這些官府的人,明顯跟陰陽教,還有京都那幾個王爺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他本來的想法,就是以他北境王三世子,欽差大臣,皇城司特使的身份,直接接管衡州城。
不過這樣可能會引起這些官場之人的反擊,稍后他實施的政策,下面的人,陽奉陰違。
但是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
有了突破口,那事情就簡單了。
“好,現(xiàn)在進(jìn)城,先去找李富貴?!?
說話之間,眾人齊齊出了山寨之后,就朝著衡州城趕去,路上的時候,葉慶之怕太過顯眼,就把身邊的幾個人散開。
而寒瀾本就是留在暗中保護(hù)葉慶之的。
如今的衡州城情況的確是很糟糕,前幾天物價沒有上漲之前,哪怕是難民,身上還有些錢財,勉強(qiáng)能吃幾天,可是隨著糧價上漲之后,他們身上的錢根本就無法維持了,所有人的都朝著衡州城聚集過來。
整個城門口都是難民,有衡州府衙和士卒維持秩序,因為官府會施粥,這些難民也不敢亂惹事,都在粥棚附近徘徊,等著開飯。
前世的葉慶之雖然當(dāng)了不少年臥底,但是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場面,心中還是頗受震撼。
而城門口的士卒頭子,看到葉慶之的馬車極為豪華,以及手中的銀子的面子上,根本就沒有細(xì)細(xì)盤查,直接就放葉慶之進(jìn)去了。
半個時辰過后,葉慶之的車子就到了距離李富貴侄兒家不遠(yuǎn)處,而其他的人也已經(jīng)到了這邊。
“世子爺,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春夏不知道葉慶之準(zhǔn)備用什么辦法,低聲的問道。
“春夏姐,很簡單,你帶幾個人,把這一箱金子,丟到李富貴的侄兒家門口,然后想辦法弄出點動靜,讓李富貴的人知道,本世子直接帶人進(jìn)去抓人,這里面可都是清風(fēng)寨的贓物,到時候,李富貴肯定會占為己有,哪怕能逃得掉?”
葉慶之微笑的說道。
“啊,世子爺,你這,這可是栽贓陷害啊,這……也太損了吧!”
一瞬間,無論是春夏,月明,亦或是其他的南疆老兵,又一次被葉慶之的騷操作給驚呆了,這種事情也能干出來?
這可比坑柳家父子還要損啊!
“本世子哪里損了啊,之前你們不是問什么是釣魚執(zhí)法嗎?這就是啊……”
葉慶之一臉無辜的望著眾人,困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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