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穆兮笑夠后,看向一旁的葛茂,好奇道:“謝公子之前得罪過葛大夫?”
看謝宣的面色,絕對不是腎虛之相。
而且正如謝宣剛剛說的那般,僅僅是碰了一下手腕,根本什么都診不出來。
所以這位葛大夫剛剛應(yīng)該是胡說的,為的便是趕走謝宣。
葛茂搖頭,“也算不上吧,就是單純看不慣他惦記別人媳婦的猥瑣樣子?!?
聽葛茂說謝宣猥瑣,蘇穆兮又不厚道地笑了出來。
葛茂見蘇穆兮笑得差不多了,也好奇地問了蘇穆兮一個問題。
“蘇小姐剛剛是如何看出那人縱欲過度的?”
不同于剛剛的謝宣,他能看出那個李深是真的心虛,所以蘇穆兮不是胡說。
醫(yī)者雖然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可他之前進來的時候,明明也看過那個李深,可卻并沒有看出絲毫的不對。
雖然早就知道蘇穆兮這個女娃娃的醫(yī)術(shù)不錯,沒想到居然比他高出那么多!
夜?jié)捎钅浅粜∽舆€真是會找媳婦!
沒想到卻聽蘇穆兮笑著小聲說道:“葛大夫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其實我之前去尋芳樓給人看病時見到過那人,那里的姑娘曾經(jīng)和我說過,那人經(jīng)常去尋芳樓,每次都要用藥,所以我才斷定他縱欲過度,身子被掏空的?!?
葛茂啞然失笑。
沒想到這女娃娃還挺聰明!
夜?jié)捎钅切∽右菜闶腔垩圩R珠了!
而與此同時,夜?jié)捎顒t是身披鎧甲,站在校場臺上,陰冷的目光掃視著臺下站著的一眾士兵。
他來騎虎營的前兩日一切還算正常,騎虎營的白大將軍對他也還算客氣。
沒成想后背的人竟然如此地迫不及待,還未等他待滿三日,便給他安排了事情。
昨日晚飯過后,突然有數(shù)十名新兵倒地抽搐,軍醫(yī)看過后,說應(yīng)該是吃食上出了問題。
其中有幾名新兵當(dāng)即便沖進了火頭軍中,抬出了一袋發(fā)了霉的大米。
“我們當(dāng)兵是為了報效國家的,可這幫人卻拿發(fā)了霉的大米給我們吃!這些兄弟沒有死在戰(zhàn)場,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這是什么道理!這個兵,老子不當(dāng)了!”
一個人帶頭后,氣憤的新兵們也紛紛叫囂了起來。
夜?jié)捎罾溲劭粗鴰ь^那幾名新兵,大喝出聲:“誰說這些人死了的?!還是說你們都希望他們馬上死了?!這樣你們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當(dāng)逃兵了?!”
隨即對著蕭策大聲吩咐道:“去本王帳中拿藥來!”
“對于今日之事,本王定會徹查到底!”
說著,“唰”的一下將腰上的佩劍拔了出來,冷眼盯著帶頭鬧事的那幾人,“若是在事情沒查清之前,有人想要離開鬧事,便休怪本王冷血!”
“本王殺人無數(shù),殺的不僅是敵人,還有那些擾亂軍心的宵?。 ?
“若是有人不信,大可試試!”
說著,劍指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自從上次大戰(zhàn)結(jié)束,本王已經(jīng)好久沒殺人了,手正癢著!”
“若是開殺戒,一兩個可不夠本王解癢的,最好是你們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