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晨啞然失笑,面上滿是寵溺。
謝宣見狀,心有不甘,可他手中確實(shí)拮據(jù)。
不過想到他的畫作是被蘇穆兮買下的,又覺得開心了起來,不由對著一旁的魏逸晨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整個會場很熱鬧,但兩位大儒的面色卻都不太好。
兩人對看了一眼后,齊齊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陳聰見狀忙叫住兩人,“兩位大儒這是要去哪啊?”
其中一人冷哼出聲:“哼!自然是回家!歷屆文會都沒如此亂套過,況且看樣子,這里也根本不需要我們這兩個老家伙在此!告辭!”
白夢瑩見狀,并沒有阻攔,而是等兩人走后,似是自自語般地說道:“其實(shí)皇后姑姑也只是好心,沒想到…”
雖然只字未提蘇穆兮,但卻讓許多人將這件事怪到了蘇穆兮的頭上。
這屆的文會確實(shí)亂套得很,不僅有爭吵,還有人動手打架,本來有識之士是可以互相切磋的,沒曾想?yún)s變成如今這般。
沒有義賣,直接叫價。
這最后一項(xiàng)沒有按照題目作畫的人,畫出的作品反倒更受歡迎。
他們?nèi)羰莾晌淮笕澹ㄈ灰矔粣傠x開。
當(dāng)然,這一切究其根本就因一人而起,那便是蘇穆兮!
“這最后一項(xiàng)比試的魁首還沒選出來呢!”
“兩位大儒都已經(jīng)走了,誰來定魁首啊!”
“無論是誰當(dāng)魁首,反正我是對這個魁首沒興趣的!”
…
白夢瑩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圈四周,主動站了出來。
“既然兩位大儒已經(jīng)離開,那這次文會剩下的事宜便由我來主持吧,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自然不會有疑義,畢竟白夢瑩的身份在這擺著呢。
而且此次文會確實(shí)無趣得很,眾人也起了離開的心思,只等這最后的過場走完,便告辭離開。
白夢瑩看了看謝宣,又看了看魏逸晨,面露為難地說道:“兩位公子所作之畫確實(shí)絕妙,但卻不符合題目…”
謝宣急忙說道:“我棄權(quán)!”
魏逸晨見狀也開口說道:“在下本就是來湊個熱鬧,只為齊國貧苦百姓出一份綿薄之力,無心魁首之位,若在下想當(dāng)魁首,便也不會將前兩次的機(jī)會讓給安陽侯世子了?!?
喬子墨咬牙,雖沒發(fā)一,可漲紅的俊臉卻足以說明一切。
白夢瑩面上也有些尷尬,不過微微一笑過后,便開始認(rèn)真看起其他人的畫作來。
最后將目光放到了沈雅馨的畫作上。
“諸位覺得沈小姐的這幅畫如何?”
白夢瑩此話一出,很快便有人明白了其畫中的意思,紛紛推舉沈雅馨為此次比試的魁首。
沈雅馨也沒想到,白夢瑩竟然會推舉她,心中欣喜的同時,更多的則是得意。
結(jié)果便是,五項(xiàng)比試,最終能前往湖心亭的人只有喬子墨和沈雅馨兩人。
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船,已在湖邊,眾人看著喬子墨與沈雅馨坐上船,逐漸駛向湖心亭,心中覺得羨慕。
可小船駛到一半,岸上的眾人卻突然聽到了沈雅馨的驚呼聲。
“船漏水了!”
這一變故發(fā)生的突然,眾人也緊張得不行,只有白夢瑩眸中閃過一閃而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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