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家給你洗襯衫呀?!彼闹鶐妥樱锩孢€含著一顆白色的奶糖,聲音柔軟如水地說著。
他看到她纖柔白嫩的小手泡在肥皂泡沫中,仔細地搓洗著他軍綠色襯衫的每一個角落,從袖角到領(lǐng)口,都被她這雙軟綿的小手撫摸過。
他抿緊了雙唇。
“洗好了,你看我洗的干不干凈?”她笑盈盈地拿著洗好的軍綠色襯衫,小手上還沾著清新好聞的肥皂泡沫。
剛站起身就猝不及防地摔進了他的懷里。
嬌嬌柔柔的,滿懷的溫香軟玉。
那誘人的少女甜香盈滿了他整個鼻息。
他垂下黑沉的眸,懷中的她編著兩條烏黑麻亮的長辮子,一整顆腦袋都埋在他的胸口。
秀氣挺翹的鼻子輕輕地蹭著他的胸膛,癢癢地發(fā)著燙,似著了火一般。
露出的那截玉頸弧度優(yōu)美、白嫩細膩。
身上藍白相間的布拉吉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棉質(zhì)的無袖背心,露出瑩潤小巧的肩頭,纖長的手臂肌膚白里透粉。
穿著短褲的長腿,冰肌瑩徹,白得晃眼。
覆在她腰身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將她摟入懷中,然后再慢慢地收緊,似乎不想讓她逃脫。
他嗅著她身上細膩撩人的甜香,一點點地低下頭。
就在要親上她誘人鮮嫩的唇瓣時,她整張面容突然從他懷中露了出來。
同樣精致秾艷的眉眼、柔軟細潤的唇,以及兩頰若隱若現(xiàn)的清甜梨渦。
是蘇婉!
霍梟寒幽深的黑眸一下睜開,胸口微微起伏,肩膀上的傷口被牽扯,撕裂般的疼痛讓他不由悶哼一聲。
他高而厲的俊眉緊緊堆積在一起,臉色陰沉如水。
身上的衣褲也再次汗?jié)竦簟?
他快速起身來到衛(wèi)生間用冰涼的水重新沖洗了一遍身體,之后就將換下來的放在水盆里清洗。
上衣用左手將汗液揉搓出來。
至于下衣上的點點斑駁,他則緊繃著下頜線,用兩只手用力地搓揉。
他不會去打擾她,但是他一定要弄清楚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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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博這幾天接連接了好幾臺手術(shù),再加上結(jié)婚的事情,一直到今天才空下時間來干部病房探看霍梟寒。
手上拎著一些補品和水果。
“霍團長,你這肩膀上的傷勢恢復(fù)的要比普通的人快許多,軍人身體素質(zhì)就是強,當然也多虧了蘇婉每天給你燉的長傷口的補湯?!?
宋文博作為醫(yī)生一進到病房就翻開了霍梟寒掛在床前的病例。
霍梟寒緊抿著唇,沒說話。
他自己也覺得這次的傷勢要比之前恢復(fù)得快一點兒。
確實是蘇婉送來的營養(yǎng)餐十分的好吃,每天都不重樣。
尤其是她做的湯,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來的,鮮甜得能把人的舌頭都給鮮掉。
他每次都喝得一滴不剩。
與之前他受傷時喝的湯,又沒味又重油,完全沒有任何的食欲。
等他出院后,他會償還她這份照顧的恩情。
“我都好些日子沒吃到蘇婉做的飯菜了,還挺想念的,現(xiàn)在蘇婉是不是住在你家?”宋文博試探地問了一下。
畢竟不久前霍團長還找蔣書記給他說媒,現(xiàn)在正主每天都來給他送飯,也不知道他們兩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是。”霍梟寒微頷了頷首,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問宋文博:“之前你工作的時候,蘇婉會來醫(yī)院給你送飯嗎?”
“我都是吃食堂。再說蘇婉長得標志又年輕,我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很容易讓人誤會?!?
當初爸媽也是考慮到這一點兒,差點兒沒讓蘇婉在宋家做保姆。
“之前我爸媽給你們說媒,你不是覺得不合適的嗎?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宋文博斯文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我是覺得她和在聯(lián)誼會上頂替婷婷參加的人很像?!被魲n寒說完鷹隼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宋文博。
要說蘇婉能和軍區(qū)醫(yī)院牽扯上,那就只能是宋文博牽橋搭線。
宋文博沒有想到霍梟寒竟然已經(jīng)知道了,同時也明白了霍梟寒的意思。
想到要是蘇婉愿意的話肯定早就將這件事告訴了霍梟寒,所以就笑著說:“你不會懷疑那個頂替婷婷的人是蘇婉吧?這怎么可能呢?”
“還是你希望頂替的那個人是蘇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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