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費了一番功夫把坑填平后,從空間中取出那顆灰綠色的種子,重新種了回去。
沈棠雙手放在胸前,輕聲祈禱,
“希望這次你還能再回來吧?!?
“我需要你?!?
……
再說反叛軍那邊,雖然大部分人表面上已經(jīng)表示臣服,但暗地里,他們?yōu)榉亲鞔趿诉@么多年,又怎么可能真的乖乖去當良民?
就算領(lǐng)導軍團的首領(lǐng)不在了,他們當中還有很多強大的獸人,完全可以再重新選出一個首領(lǐng)!
只要能成功脫離夜輝帝國的掌控,以他們的實力完全不輸于其他國家,完全有資格自立為王!
剛開始這些反叛軍被打懵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過了半個月,那些人慢慢回過味來,內(nèi)心的野心再次膨脹,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候,只要有人帶頭就能迅速組成小團體,再擴展成大團體,短時間內(nèi)就能掀起叛亂。
蕭燼駐扎在這里,正是為了防止這些死灰復燃的勢力。
諾斯雖然是反叛軍統(tǒng)帥,但他和前幾位反叛軍統(tǒng)帥明顯不一樣,他并沒有太強的野心,他忠誠的也只是涅克羅而已,如今也是秉承著涅克羅的愿望,帶著反叛軍歸順帝國,幫助帝國鎮(zhèn)壓這些反叛勢力。
那些獸人見拉攏不了他,反而諾斯的存在會影響一大部分反叛軍,讓他們不敢輕易反叛,于是那些想造反的獸人便對他心生怨恨,想要暗中直接除掉他。
某天早上醒來,蕭燼發(fā)現(xiàn)諾斯不見了,后來找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有人綁架了諾斯,想要借此煽動更多反叛軍加入他們叛亂的陣營。
高高的山頭上,反叛軍的旗幟再一次豎了起來,為首的獸人囂張地大聲喊道:
“老子肆意妄為了這么多年,手里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那個臭婆娘居然敢讓老子去搬磚!”
“想讓老子當奴隸,做夢去吧!”
“就是,我們當初為什么加入反叛軍?不就是想痛痛快快地活著,看誰不順眼就殺,看見想要的東西就搶,真要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過一輩子,還不如讓老子死了算了?!?
“沒錯,我們憑什么要聽一個雌性的話,我們是反叛軍,可不是正義軍,誰要是敢攔路就殺了他!”
“不過熊哥,虎哥,帝國的軍隊這么強大,他們?nèi)f一要是真的打回來了,我們該不會……”
這些反叛軍再怎么囂張,骨子里也是恃強凌弱、貪生怕死的孬種,內(nèi)心對于強大的帝國軍隊還是有畏懼的,更別說那幾位強大的將帥。
那個被叫做熊哥的刀疤臉魁梧男人得意一笑,“老子既然敢造反,自然是得到了貴人的支持,你們不用多想,只要跟著我,老子吃到肉,也會給你們分口湯喝!”
“熊哥威武!”
那些獸人們奉承著大笑,殷勤地給他送肉倒酒。
直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面前,瞬間讓這些獸人再也笑不出來,全都警惕地看著來者,顯然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找過來了。
蕭燼挑眉看著這些占山為王的反叛軍,目光落在后面被他們打暈綁起來的諾斯身上,右手五指活動著攥緊,一步步散漫地朝他們走去,
嘴角勾起邪氣的笑容,“就是你們這群雜魚,還想要反叛帝國?看來是嫌命太長了!”
“媽的,別囂張!”
那熊哥一把將手中的酒碗摔在地上,抓起大刀就站了起來,兇神惡煞地說,“就算你再強又怎么樣?你敢單槍匹馬自投羅網(wǎng),就別想從我們手里逃出去,今天你就把命留在這里——??!”
那熊哥的話還沒說完,一拳就狠狠砸在他臉上,瞬間把他半張臉骨都砸歪了,牙齒帶著血從嘴里飛了出來,整個人攔腰撞斷了一棵樹。
而他,連對手是怎么出手的都沒看清楚!
狼狽的黑熊獸人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又是一拳瞬間破空襲來,狠狠擊中他的腹部,“轟”的一聲,空氣中傳來連番爆破的聲音,他的身體瞬間被能量擊穿,再次吐出一大口血,連帶著內(nèi)臟碎片都吐了出來。
最后一拳落在他身上。
他徹底不成人形,變成一灘肉泥。
整個過程干凈利落,快得仿佛只有一瞬間,就迅速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斗。
暴力,敏捷,狂傲!
戰(zhàn)場的支配者!
蕭燼舉起拳頭,放在嘴邊吹了口氣,垂眸漫不經(jīng)心地說,“嘖,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就這點實力?”
連給他當沙袋都不配。
“吼!”
另一只體型更加龐大的虎獸猩紅的雙眼瞬間化作本體,沖他咆哮著撲過來,蕭燼連躲都沒躲,身形化作一道閃電迎擊而上,兩人在半空中交鋒,一腳踹在他身上。
“咔咔咔——”
空氣中頓時傳來清脆的根根肋骨斷裂的聲音。
那獸人被直接踹飛了幾十米,被蕭燼又是一腳踩在地上,徹底沒了氣息。
這兩人可都是九階的獸人。
虎獸更是九階巔峰,快要踏入十階的實力!
竟然就這么被打趴下來。
毫無反抗之力!
那些將蕭燼團團圍住的獸人們頓時面色慘白,恐懼地向后退去,蕭燼的實力太強大,他們在他面前就是可以隨時捏死的螞蟻!
蕭燼用暴力成功鎮(zhèn)壓了這群反叛軍,把諾斯救出來后,本來打算要走了,忽然脖子一涼,就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
蕭燼一手拍過去,也沒看到蟲子,納悶地揉著脖子左右看了看,最后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扛著昏迷的諾斯離開了。
等忙完這邊的事情,蕭燼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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