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累了吧,我?guī)湍惆茨Π?
“什么叫不要臉?這位女同志,看清楚了,這是我家男人,我想親就親,怎么了?還有,如果你缺男人,那你送錯對象了。”林染染挑釁地看向夏知鳶。
“你!”夏知鳶又羞又惱,“我把地稔送給伯母。”
說完,她便小跑著往紀母房間去了。
小樣的,敢當我的面勾引我男人,再修煉幾百年吧!
紀母覺得夏知鳶很討厭,這姑娘看大兒子的眼神不單純,把紀母那個氣啊。
大兒子都成家有媳婦了,這大姑娘還總往跟前湊,要是真把小夫妻感情攪和了,她絕對饒不了她!
“夏同志,我們吃過飯了,不吃這個,你拿走吧?!奔o母冷著一張臉,語氣十分冷淡。
夏知鳶一臉尷尬,仍不死心地說道:“伯母,這東西叫地稔可好吃了?!?
紀母不為所動,直接下了逐客令:“夏同志,你還是拿走吧,我們家人吃不慣這個。還有,我大兒子臉皮薄,不喜歡跟別的異性接觸,你以后少去他面前晃悠。”
這話警告意味十足,傻子都能聽明白。
夏知鳶灰溜溜地離開了,心里別提多窩火。
前世,紀家一來,她費了些許功夫,就討好了紀家人,唯獨紀君驍例外。
后來她挖空心思,紀家人終于把她當成團寵了。
可這一世,怎么全變樣了?
難道是因為林染染跟來的緣故?
不行,紀家是未來的首富,她是首富夫人,她得想辦法讓紀君驍小兩口離婚。
“什么人啊,長得人模人樣,竟干惦記別人老公的事兒。”紀母實在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
紀君瑤曬完衣服回來,瞧見母親一臉怒氣,忙問道:“媽,誰惹您生氣了?”
紀母把夏知鳶做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紀君瑤一聽,義憤填膺道:“什么人吶,大嫂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跟咱們好好過日子,她要是敢搗亂,我跟她沒完!”
紀母叮囑道:“跟你幾個哥也交待一聲,讓他們都離這個女人遠點兒?!?
“知道了,媽。”紀君瑤應下。
夏知鳶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這一番操作,直接把紀家人全得罪了。
回到房間,紀君驍一眼就看出媳婦不高興了,他心里明白,肯定是因為剛才那個女人。
他趕忙解釋:“媳婦,我不知道她會給我送東西,以后我保證不跟她說話了?!?
林染染咬著牙,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說明我老公有魅力?!?
結(jié)了婚的男人若是遇到
媳婦,累了吧,我?guī)湍惆茨Π?
給她擦完藥,他到底還是沒忍住,飛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拿著藥匆匆逃了出去。
林染染瞧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話說,這寶寶都四個月了,要是過夫妻生活,應該不影響吧?
呸呸呸,滿腦子的廢料!
肯定是原主把她帶歪了。
話說紀君驍出門,正好碰上夏知鳶。
“紀大哥?!毕闹S滿臉笑意,熱情地打招呼。
紀君驍眼皮都沒抬一下,徑直往母親和小妹的房間走去。
夏知鳶氣得直跺腳。
這時,陳靜提著衣服走過來,打趣道:“小夏,看帥哥呢?”
夏知鳶紅著臉:“沒。”
陳靜笑道:“話說這紀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帥,你看上哪個跟我說說,我?guī)湍闾教娇陲L?”
夏知鳶紅著臉,往井邊走去,“沒誰?!?
“喲,還不好意思了?”
兩人這番對話,全被林染染聽到了。
她心里清楚,夏知鳶肯定是故意在門口等紀君驍,制造偶遇。
雖說現(xiàn)在紀君驍還能守住底線,可萬一夏知鳶使手段勾引,自己又懷著孕,不能滿足他,萬一他把持不住呢?
畢竟書里,男女主就是他倆,作者肯定要把他們拴在一起。
這么一想,林染染心里更不踏實了。
不過她很快又想通了,要是紀君驍真守不住身,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她得做兩手準備,表哥那邊肯定回不去了,要是紀君驍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
搞事業(yè),賺錢,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女人當自強!
這么一想,林染染便睡著了。
紀君驍回來時,林染染睡得很沉了。
她睡著的樣子恬靜又好看,紀君驍沒忍住,在她臉上輕輕親了兩口,才爬上上鋪睡覺。
剛才回來路上,那個女同志又跟他搭話,他理都沒理。
以前在部隊時,那些女兵跟他說話,非工作問題他都不回,她們追求他,他理都沒理,就夏知鳶這樣的,他壓根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