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誰干的!”
三公主甩著信,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誰這么缺德,竟然能想出這種招數(shù)。”
姜攬月眼底露出一絲不自然的情緒,結(jié)合某人的不告而別,她十分清楚是誰干的。
“不是吧!是云宴安?”
三公主夸張的喊道:“他,他那個人,竟然能想出這么缺德的法子?”
“呵呵,我什么也沒有說?!?
三公主一臉了然,“嘖嘖,這就護(hù)著了!”
“不過,還真是……哈哈哈哈!”
姜攬月無語的看著三公主,起身,“走不走?”
“走走,我倒是要看看,被……的人,到底成什么樣子。”
原來云宴安那日晚上出去,直接到驛站給陳瑀下了藥,然后從青樓找了兩個女人扔進(jìn)了他房間。
據(jù)秦陽說,陳瑀兩天兩夜沒有出屋。
當(dāng)然秦陽并不知道這事兒是云宴安干的,也并沒有描寫的那么奔放,而是非常隱晦的點(diǎn)了出來。
但是架不住姜攬月秒懂,和一個在宮中長大的三公主,幾乎瞬間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兩人結(jié)伴上了街,因為得了秦陽的的消息,直奔秦陽和陳瑀所在的地方。
酒樓的雅間內(nèi),陳瑀披著狐裘披風(fēng),歪在椅子上,他眼下一片青黑,唇色蒼白,臉色蠟黃,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氣的樣子。
再看桌子上,人參、鹿茸,全是些大補(bǔ)之物。
秦陽嘴角抽了抽,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一副關(guān)心的神情看著陳瑀,“陳兄,黑水城的姑娘雖然好,但您也要保重身體??!”
“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呢!”
“世子,此事我是被人算計了!”
陳瑀眼神陰鷙,盯著桌子上的菜,沉默半響,才開口,“有人給我下藥,我才變成這個樣子。”
“竟然還有此等駭人聽聞之事?”
秦陽一拍桌子,“報官,陳兄,一定要報官,您的罪不能白受。”
堂堂遼東王府世子,在他的地界上竟然還拍桌子報官?
陳瑀瞇了瞇眼睛,淡淡的開口,“世子,郡守大人公務(wù)繁忙,皇上命我直接去邊城,我倒是不好多打擾?!?
“所以此事還要麻煩世子爺了?!?
“陳兄這就見外了,那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幫你報官?!?
陳瑀:“……世子,我的意思是,此事我托付給王府,還請世子幫我查清背后是誰算計我?!?
“原來陳兄是這個意思!”
秦陽恍然,他搖搖頭,“唉,陳兄,我無能為力??!”
陳瑀臉色沉下來,“難道世子爺不愿意幫我嗎?”
“既然如此,我少不得要上書皇上,說道說道遼東王府封地竟然還能出現(xiàn)謀害欽差這種事情?!?
“皇上若是怪罪下來,遼東王府擔(dān)待的起嗎?”
秦陽眸光一閃,心里冷笑,面上卻露出惶恐之意,“陳兄這話可就是見怪了?!?
“唉,實(shí)在是我想幫陳兄,但是沒有人手啊!”
“陳兄不知道,封地的親王只允許養(yǎng)一百侍衛(wèi)守護(hù)王府的安危,如今三公主到來,我們王府抽調(diào)了五十侍衛(wèi)去保護(hù)公主的安全?!?
“剩下的五十侍衛(wèi),連休沐都不敢休沐,全都護(hù)在王府?!?
“您沒看我出來都是孤身一人嘛!”
秦陽說得可憐且毫無挑剔,陳瑀就算繼續(xù)為難也沒有辦法。
你總不能讓人家不顧安危把侍衛(wèi)抽調(diào)出來吧,若是真的抽出來了,王府出了問題,那樂子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