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走沒幾步,江正海又叫住了她,“等等!”
傭人停下腳步,疑惑的回頭,“老爺,還有什么吩咐嗎?”
江正海瞇起眼睛盯住她,緩緩說道:“關(guān)于夫人和大小姐打電話的這件事,我不希望還有其他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傭人一呆,隨后連忙的點頭,“我明白!明白!”
江正海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放傭人離開。
傭人轉(zhuǎn)過身,在心里吐槽,這夫妻兩個,怎么都像是得了神經(jīng)病一樣,一個個都不太正常了。
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地做個傭人,不想卷入這個家庭的紛爭之中。
現(xiàn)在搞得更諜戰(zhàn)一樣,還要保密。
傭人感覺在這里有些干不下去了,決定是時候找找下家了。
……
江正海推開臥室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
夏春香此時已經(jīng)發(fā)泄過了一回,沒有那么火大了。
但是仍然坐在床頭,一臉陰沉,看起來悶悶不樂。
房間的氣氛有些凝重。
她抬頭看到江正海進(jìn)來了,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江正海走到床前,皺著眉頭問道:“剛才你和晚晚,聊得怎么樣?”
夏春香瞪了他一眼,語氣不悅地說:“還能怎么樣,就那樣!那丫頭不愿意放棄股份?!?
江正海眉頭緊皺:“怎么會這樣?你沒有多勸勸她嗎?那丫頭最聽你的了?!?
夏春香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你說的輕巧,要不你自己打電話勸勸她?她現(xiàn)在嫁去白家,翅膀硬了,哪里還會聽我的!”
原來,從一開始,就是江正海想要江晚放棄股份、
但是他又拉不下面子,于是讓夏春香代替他去打電話。
江正海聞,臉色一沉,但他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委屈夏春香、
于是又賠著笑臉,說道:“哎呀,老婆你別生氣嘛,我就是想讓你跟她聊聊,看看她現(xiàn)在的想法?!?
夏春香嗤笑一聲,不屑地說:“她現(xiàn)在翅膀那么硬,根本不會聽我的話,她還告訴我,她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股份?!?
“這個孩子,就是個白眼狼,哪里像我家瑩瑩,那么聽話懂事?!?
江正海聽完,皺起了眉頭,有些生氣地說:“這些孩子,一個兩個的,真是太不懂事了,不懂得體恤家里的難處?!?
這下夏春香不樂意了,嚷嚷道:“說江晚就說江晚,你說瑩瑩干什么?”
江正海心里的火也起來了,“怎么,還說不得了?她要是真的懂事,能做出逃婚這事?”
“她要是肯乖乖嫁過去,我也不會逼江晚去替嫁,弄得現(xiàn)在關(guān)系這么僵!”
江正海的話,讓夏春香也啞口無,過了好半天,才說道:“那、那也不能讓瑩瑩嫁給白家那個殘廢??!”
江正海一聽,頓時憤怒的吼道:“你還有臉說,都是你這個娘們放走了瑩瑩,要是她嫁過去,我們就只用陪嫁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
要是江瑩瑩嫁過去,也就是陪嫁百分之十的股份。
白景也沒理由讓他多加百分之十作為賠罪。
現(xiàn)在要多加百分之十,對江正海來說,就跟割肉一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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