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間的沙發(fā)上,天后許初靜半貓著,小腿并攏側(cè)放,使得本來寬松的白色長褲被勒了起來,因而變得緊貼。
她的腿部與臀部曲線盡顯無余。
腰胯處,臀腿處,起起伏伏。
只見天后大人腦袋微微前傾,看向了駱墨的手提電腦。
“你準(zhǔn)備了三首歌?”她驚訝的看了駱墨一眼:“是之前在《情歌王》里唱過的串燒歌曲嗎?”
駱墨搖了搖頭,道:“不是?!?
說著,他還笑了笑道:“看來靜姐有在看我們的節(jié)目。”
如果是小女生,或許會聽到這話而害羞,但姐姐們可不會。
她落落大方地道:“每期都有看,你最后的串燒歌曲里,有幾首我還挺喜歡的?!?
駱墨一口氣給她三首歌挑選,這讓她感覺到了滿滿的合作誠意。
把三首詞曲看完后,又聽了一下駱墨隨便錄制的小樣,天后大人陷入了沉默。
“很難選。”她笑了笑道。
三首歌,全是上乘之作。
她抬眸看了駱墨一眼,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道:“我可以不做選擇嗎?”
雖然她這幾年專注于跨界,只陸續(xù)發(fā)過幾首單曲,好久沒發(fā)專輯了。但是,在看了這三首歌后,她還是見獵心喜了。
哪怕以她那超高的選歌標(biāo)準(zhǔn),這三首歌也是能過關(guān)的?;蛘哒f都不是過關(guān),而是會產(chǎn)生“必須拿下”的強(qiáng)烈沖動。
駱墨聽到許天后的話后,直接點頭,道:“可以?!?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應(yīng)付,直接就口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駱墨的表情很認(rèn)真,只是補(bǔ)充了一嘴道:“但我有個條件,男聲部分必須由我負(fù)責(zé)?!?
其他男歌手,不行!
許初靜笑了笑,點了點頭,道:“可以。三首對唱歌曲,三種不一樣的風(fēng)格。我都有點想讓你給我當(dāng)一回專輯制作人了?!?
駱墨表情輕松,道:“靜姐,那這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說完,駱墨還是指了指電腦屏幕道:“歸正傳,靜姐,咱們還是先把半決賽的歌給敲定吧?!?
許初靜把目光又落在了電腦上,道:“你給孫奕和陳珊琪準(zhǔn)備的歌,是什么類型?”
駱墨沒有隱瞞:“偏古風(fēng)與中國風(fēng)?!?
觀眾期待他寫這樣的歌太久了,柯銘也早就心癢難耐了。
天后大人聞,微微頷首,道:“既然袁鶴文還想與你再戰(zhàn),那么,你這兩首寫給別人的歌曲,怕是也會被拿來比較?!?
駱墨在來之前,倒是并不知道古風(fēng)大神袁鶴文還要頭鐵一回。
“怎么?你也想被打得提前退休?”他在心中想著。
他給孫奕和陳珊琪準(zhǔn)備了這種類型的歌曲,只能說是巧合。
“這不巧了嘛?!彼麑υS初靜說著,臉上看不到絲毫的壓力與緊張。
這個年輕人似乎永遠(yuǎn)都是這副樣子,帶點無所謂,帶點玩世不恭,有時候還嬉皮笑臉的,有著一顆超乎想象的大心臟。
被多家公司聯(lián)合防爆的時候是這樣,被四大公司的菠蘿所針對的時候也是這樣,面對詞曲大神和天王的時候還是這樣。
偏偏,他還都贏了。
許初靜想了想后,指著第一首歌道:“這第一首歌我個人很喜歡,非常喜歡,但不是特別適合用來比賽?!?
“這首歌的曲調(diào)略平,適合安靜地聽,是走心的歌曲,但又點到為止,沒有過于煽情?!?
“它反而更適合拿到晚會合唱?!?
駱墨聞,表示同意一部分,這首歌的確在地球上還上過春晚。
“不如把它留著?”許初靜側(cè)著腦袋看向駱墨。
“可以,說好的讓靜姐挑歌的?!瘪樐⑽捶磳Α?
“那就選第二首歌吧?!痹S初靜直接拍板。
這讓駱墨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精彩了起來。
第二首,可就帶點古韻。
這等于是駱墨為半決賽準(zhǔn)備的三首歌曲,全部都是帶古韻的,等于是直接和袁鶴文對上了。
他先前堅持不用這類歌曲去和《師父》對打,并不是因為怕,而是懶得搭理。
就算贏了,以這人厚臉皮的程度,指不定來上一句“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給自己這個前人的臉上貼金,把自己說成引路人、開拓者。
用流行,打敗他的古風(fēng),反倒精彩。
可這人居然還把臉給貼上來,就有點兒意思了。
“他不是說,你是站在他的肩膀上開創(chuàng)的中國風(fēng)嗎?”許初靜笑了笑。
“那就不僅僅是用流行音樂,直接全方面打敗他吧?!彼龑︸樐f著。
袁鶴文,不如你,我說的!
這位慵懶的側(cè)靠在沙發(fā)上的天后大人,身上卻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氣場,淡淡地道:“不管他們請誰來幫唱,我都能幫你贏?!?
歌壇頂級天后,有著足夠的底氣與自信!
——目空一切,吊打一切!
“好。”駱墨答應(yīng)了下來。
在你的肩膀上開創(chuàng)的中國風(fē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