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qū)幍纳裆兊媚兀瑺恐呵蜃叱隽嗽鹤?,巡視一周?
果然看見了姚婆子一瘸一拐慌忙躲閃的背影。
沈?qū)幋浇枪雌鹨荒▔男Γ呵虻哪X袋,“好煤球,最近夜里就要辛苦你了……”
果然,兩天后,這對母子果然按捺不住出手了。
夜深人靜時(shí),村子里安靜得厲害。
兩道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沈?qū)幍脑鹤印?
煤球警覺地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叫喚,一小塊煮得半熟,有些腥臭豬肝的從天而降,就砸到了它的面前。
它有些茫然地看著院墻,黑漆漆的狗眼滿是嫌棄。
就這?給狗,狗都不吃!
難道自己是什么很賤的蠢狗嗎?
家里的大肉骨頭和肉罐頭都吃不完,還會撿外頭的不明物體來吃?
用狗爪子嫌棄的巴拉巴拉,望向沈?qū)幍难凵駶M是怨念。
沈?qū)幬孀∽燧p笑,安撫似的拍了拍煤球的狗頭,“乖一點(diǎn),明天給你加餐?!?
煤球瞬間得意起來,甩著大尾巴,用爪子將那塊腥臭的豬肝埋在狗窩下,趴在地上,開始裝死。
院子外頭的人,顯然等了一會。
許久才又發(fā)出唏唏簌簌的動靜。
這次明顯是帶著試探,又丟了一小塊石子,許久沒聽見院子里的狗叫。
姚婆子的吊梢眼閃著惡毒的精光,“我就說,我從獸醫(yī)那弄來的藥,就是一頭幾百斤的公豬都能放到,更別說一條死狗!
等著,完事把那狗也宰了,給我家麻子好好補(bǔ)補(bǔ)?!?
“嬸子啊,你確定就是這兒?我咋這心里頭這么不踏實(shí)呢?”
“順子你放心去,嬸子給你守著。
你麻子哥就是被那女人給害了。你放心,等你得手后,她家的東西咱們平分,這賤人也歸你。
放心她要是敢喊,我給你作證,就是她勾引你,讓你夜里來的。
完事后又想要錢,這才倒打一耙,翻臉不認(rèn)人。到時(shí)候村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行!嬸子放心,麻子就是我親哥。他吃了這么大的虧,遭了這么大的難,我這個做弟弟的,怎么能袖手旁觀!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大哥報(bào)仇!”
王順身形矮小,卻異常靈活,三下五除二就攀上了院墻。
一落地就瞧見倒在墻根下的大黑狗,先是嚇了一跳,又試探性地踢了它兩腳,見煤球毫無反應(yīng),這才放心地直起腰來。
他先是在院子中轉(zhuǎn)了一圈,將電線割斷。緊接著又來到緊閉的房門前,從口袋中摸出一根鐵絲,對著鑰匙孔一陣搗鼓。
沈?qū)幘驼驹陂T口,鎮(zhèn)定自若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王麻子被自己打成那樣,短時(shí)間肯定沒法下床。
想必今夜來的這位,一定是王麻子的好堂弟。
想到前世王順和王麻子兩人臭味相投,狼狽為奸,做盡惡事。
一想到王順頂著一張尖嘴猴腮的臉,一邊叫著自己小嫂子,一邊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場景......
沈?qū)幹挥X得胃里翻涌,眼底的寒意更重。
“咔噠”一聲,鎖芯被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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