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從欄桿縫隙里看見姜縣令選了一塊兒奇形怪狀的石頭,好奇不已,“二哥哥,三哥哥,爹爹這是在干什么呀?”
“小丫頭,這叫賭石,簡單來說,誰選的石頭里面切出來的東西光澤度越好,越亮,誰就贏了?!闭驹诮硗砗竺娴膵D人解釋道。
也不知道是誰家這么好福氣,生了一個這樣水靈可人的小丫頭,這模樣,她瞧著心都要化了呢!
姜晚晚聽得云里霧里,只聽懂了一句,越亮的越好,她悄悄湊到姜銀離耳邊,“哥哥,姨姨說,越亮的越好,可是爹爹選的那個石頭,一點都不亮?。〉x錯了,旁邊那個才亮。”
“石頭亮嗎?我怎么沒看出來?”
姜銀離撓撓頭,仔細(xì)看了看那些石頭,亮?哪里亮了?明明都是灰不溜秋的呀!
饒是姜銀離將石頭盯出了洞,也沒看見一絲亮光。
然而那些石頭在姜晚晚眼中,與姜銀離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有的散發(fā)著微弱的光線,隱隱約約看不清楚,有的一點光都沒有,還有的光十分耀眼。
哥哥沒看到嗎?姜晚晚小臉上滿是問號。
她現(xiàn)在不僅能看到三伯伯和三伯母身上有灰色,還能看到這些石頭的顏色?
懵懵懂懂的姜晚晚刷新了對自己的認(rèn)知。
“不行不行,爹爹選得不對,我要去告訴爹爹,不然爹爹就輸了!”
爹爹輸了肯定會難過,姜晚晚心疼自家爹爹,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走。
“哎!妹妹!”姜銀離和姜銀安怕姜晚晚走丟,只得跟著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第一輪解石完畢,姜縣令的石頭里果然什么都沒切出來,而姜鴻遠(yuǎn)選的石頭切出了一小塊兒品相下等的翡翠。
“大哥,我就說你不是這塊兒料,你還偏要賭,何必呢?”姜鴻遠(yuǎn)有些得意地拿著切出來的翡翠在姜縣令面前晃了晃,“我只需再切一次,就贏了,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欺負(fù)你?!?
姜縣令心里窩火,可偏偏自己確實是個門外漢,斷案他還在行,賭石他就只能憑運氣了。
然而他運氣一向不怎么好,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很多同僚都升職了,他還是個縣令。
唯一運氣好的,可能就是撿了個夢寐以求的女兒。
第二輪賭石很快開始了,姜鴻遠(yuǎn)心中毫無負(fù)擔(dān),片刻間便選好了。
姜縣令這個看看,那個摸摸,好半天都沒選好,直到后面的人開始催促,他才嘆了一口氣選定了一個石頭。
要是再切不出來好的,他也只能認(rèn)命了。
當(dāng)他準(zhǔn)備把石頭拿起來時,突然聽到一個奶身奶氣的童音,“爹爹別選那個,那個石頭不好看!”
姜縣令回過頭,就看見熟悉的身影向他飛奔而來。
姜縣令將姜晚晚抱了個滿懷,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自家小棉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直到看見后面的兩個孩子,才知道閨女又被這兩個臭小子帶著亂跑了。
眉頭一皺,還沒發(fā)火,就被姜晚晚急急忙忙拉到不遠(yuǎn)處的一塊兒石頭前。
“爹爹,選這個!”
姜縣令定睛一看,這石頭丑不拉幾的,明明沒有剛才他選的那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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