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咱們一會兒吃完飯便啟程回家,四伯伯已經(jīng)給爹娘寫信過去了,他們肯定擔(dān)心壞了。”
“大哥哥,我們還不能走?!苯硗韽募t木凳子上溜下來,跑過去貼著姜銀川耳朵上說了幾句。
姜銀川瞪大眼睛,又瞅了瞅姜金寶,“真的?”
堂弟的身上纏繞著黑氣,這黑氣還怕晚晚?莫不是被他說中了,姜金寶真的是衰神附體?
那是得幫他把黑氣趕走,這情況,大夫還真沒辦法。
怎么治?難道要把晚晚綁在姜金寶身上嗎?
姜晚晚將腰間的香包取下來,放在姜金寶手中,“哥哥,這個香包是開了光的,你先帶上,興許就不是倒霉鬼啦!”
這香包她日日戴在身上,既然黑氣害怕她,會不會也害怕這香包呢?
姜金寶接過香包,那黑氣肉眼可見地淡了不少。
果然有用,香包暫且能抵擋一陣子,讓堂哥哥不那么倒霉,可這不是長久之計,關(guān)鍵是要找到倒霉的源頭才行。
姜金寶手握著香包將信將疑,他只聽說過開光的符、開光的珠串,沒聽說過香包也能開光啊,況且這香包看著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既是晚晚好心相贈,金寶你就帶著吧。”羅玉繡也沒指望一個香包就能讓兒子轉(zhuǎn)運,可也不想拂了侄女的一片好意。
“堂哥哥,你一定要貼身帶著哦,睡覺也不能摘下來?!苯硗韺⑾惆o姜金寶系在腰間。
姜金寶臉一熱,雖說晚晚是妹妹,可貼身戴著女孩子家家的東西,睡覺還不能取,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姜晚晚沒想那么多,能對姜金寶有用就行,她挪動小屁股坐回了凳子,將小肚子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姜銀川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擦嘴,“四伯母,我和晚晚能不能在你們這多叨擾幾天,華玉縣人杰地靈,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想再轉(zhuǎn)轉(zhuǎn)?!?
“別說那么客氣的話,你們想住幾日便住幾日,我和你伯伯高興還來不及呢?!绷_玉繡見鳳卿儀滿臉期待,又說了句,“如果鳳姑娘不嫌棄,也可以留下來多住幾日。”
鳳卿儀連忙道,“不嫌棄、不嫌棄,姜夫人招待地如此周到,是我添麻煩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再叨擾幾日?!?
她現(xiàn)在回不了家,能去哪里?瞧著這華玉縣和姜府甚是不錯,又許久沒遇到姜晚晚和姜銀川這樣有趣的人了,便打定主意要待在此處。
“姜夫人,我出來也沒帶什么貴重的東西,就將這鐲子給你,權(quán)當(dāng)做個房費。”鳳卿儀將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褪下,放在羅玉繡面前。
羅玉繡經(jīng)商多年,哪能看不出這鐲子的價值,玉鐲溫潤細膩,色彩純正,一看就是上上品,她趕緊推拒,“使不得,這鐲子太貴重了,就算是房費,也用不了這么多啊?!?
鳳卿儀笑道,“無妨,這鐲子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您對我如此照顧,應(yīng)該的?!?
一番拉扯之后,羅玉繡拗不過鳳卿儀,只好收下了玉鐲。
心中暗自驚訝,這么貴重的鐲子說給就給,鳳姑娘只怕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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