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娃娃真的好可愛,晚晚好想摸。
看見姜晚晚小心翼翼的樣子,姜夫人的眼眶又紅了。
多乖的孩子,太可憐了。
“妹妹,我叫姜銀川,今年十四歲。”
“我叫姜銀離,今年十二歲?!?
“我叫姜銀安,今年九歲。”
三個少年瞧見姜晚晚怯生生的模樣,活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連忙挨個介紹自己。
“銀川,銀離,銀安,你們別嚇著妹妹。”姜夫人輕撫著姜晚晚烏黑的長發(fā),柔聲道,“丫頭,我們是救你的人,不是壞蛋,別急,不害怕,咱們慢慢來。”
這個姨姨好溫柔,懷抱中還有暖暖的味道,她好喜歡。
娘從來沒這樣抱過她。
姜晚晚吸了吸鼻子,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困意襲來。
還未完全恢復(fù)的姜晚晚閉上眼睛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姜夫人為她蓋好被子,帶著三個兒子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平陽縣縣衙,姜縣令坐在案前整理卷宗,懷遠敲門小跑進來,“縣令大人,衙門口有人因為賭債糾紛鬧事。”
姜縣令未抬頭,“此等小事按尋常程序處理便是,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大人,小的前去查看,聽到那欠債的一男一女在爭執(zhí)間說了三日前、女兒、打死、扔掉什么的,好像與那日撿回來的小丫頭有關(guān),那兩人又恰好是青山村的村民,時間地點都對得上,小人就趕緊來向您稟報?!?
聽了懷遠的話,姜縣令立馬將卷宗放下,拍案而起,“此事當(dāng)真?咱們還未找到人,他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將人帶上來,本官倒要看看是哪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這樣虐待自己的女兒!”
大堂之上,姜縣令身著官服,端坐在案前。
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堂下被押上來的那對男女。
男子衣衫襤褸,尖嘴猴腮,皮膚黝黑,女子頭發(fā)散亂,眼睛細長,面大如盤,兩人都看起來賊眉鼠眼的。
這兩人......是那小丫頭的父母?
怎么看怎么不像?。?
這種模樣如何生得出那般如花似玉的閨女?
姜縣令沉著臉,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如果這種人都能生出那么水靈的閨女,他憑什么不行!
此時,站在那男女身旁,肥頭大耳的男子“撲通”一聲跪下,頭重重磕在地上,“求大人為草民做主啊!”
姜縣令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為何事爭吵,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草民張三寶/姜何順/王翠蘭叩見縣令大人!”三人高呼著,齊齊拜了下去。
“大人,草民是黃玉村村民張三寶,上個月姜何順在賭坊同小人賭大小,輸了五兩銀子,說好十天以后還,到現(xiàn)在還未還上!”
“張三寶,我都說了再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還,你還非得鬧到公堂上來。”
“姜何順,你還有臉面說,那上上個月你欠我的五兩銀子呢,還有上上上個月欠的十兩,你今天必須一次性還清了,否則你那地契就別想要了!”
“你個不要臉的,還想打我家地契的主意,我實話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姜何順暴跳如雷,指著張三寶的鼻子罵。
姜縣令面色鐵青,用力拍了下驚堂木,“公堂之上,豈容你們喧嘩,再吵,拖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大堂之上頓時安靜下來。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根據(jù)我朝律令,欠債不還滿兩個月,打六十大板!”
姜何順和王翠蘭嚇得直哆嗦,六十大板,屁股不得打開花啊!
又聽姜縣令問道,“姜何順、王翠蘭,本官聽說你們在門口爭執(zhí),說打死了一個小丫頭,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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