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了撐雙手,伸了個懶腰,就看到池野睡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神情不由一愣。
燈光下,男人的睡顏純真無害,唇角勾勒著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美夢。
虞晚看著看著,不知怎么的,走了過去。
她蹲下身,靜靜地注視著。
還記得初見這個男人時,自己誤以為是牛郎。
再見時,卻是氣質(zhì)清冷的醫(yī)生。
如今結(jié)婚在一起,又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很適合過日子的男人。
尤其每次看著的目光,那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感覺,很難讓人不心動……
虞晚想著,手指也輕輕撫摸上池野的臉頰。
下一秒,溫?zé)岬挠|感從指間傳來,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也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
她猛地收回手,驚慌地從地上站起身,而后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池野。
她剛剛在想什么?
她竟然生出,跟這男人這么生活下去似乎還不錯的感覺?
虞晚啊虞晚,你是忘了母親和季風(fēng)凌的教訓(xùn)了嗎?
男人,是最不可靠的存在。
可以玩一玩,但絕對不能當真!
虞晚深吸了口氣,將心底的悸動壓下,最后看了眼池野,轉(zhuǎn)身離開。
而她剛走,原本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睛。
原來池野其實早在虞晚靠近時,就醒了。
只是他想看看虞晚想做什么,才一直裝作沉睡。
想到剛才感受到的情緒波動,池野忽然有些頭疼。
幽邃的眼眸中,也浮現(xiàn)出心疼和落寞。
只怕過了今晚,阿晚對他的防備,更深了。
突然,他有些后悔,沒讓人去教訓(xùn)季風(fēng)凌。
若不是發(fā)生那些事,他的阿晚怎么會對感情如此避諱。
……
翌日,為了應(yīng)對晚上的宴會。
在吃過早飯后,虞晚拉著池野去了一家知名造型會所。
一進去,她就看到正在跟工作人員交涉的珍妮特,不由挑了挑眉頭,覺得好巧。
這時,有工作人員過來接待,“歡迎光臨,請問兩位有預(yù)約嗎?”
“有,預(yù)約了coco老師?!?
虞晚微笑地看著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正準備說什么,就被聽到聲音的珍妮特打斷了。
“虞晚!”
珍妮特從旁邊走了過來,視線卻落在池野身上,眼里劃過一抹異色,對著虞晚揶揄道:“這就是你那個新婚丈夫?怪不得小門小戶你也同意,原來是看上人家的美色了?!?
池野嘴角的笑容冷了幾分,雙眼微瞇地盯著珍妮特。
珍妮特忽然感覺到危險,下意識尋找。
可惜,在她看向池野時,男人已經(jīng)恢復(fù)溫良無害的樣子。
池野摟著虞晚的細腰,溫聲道:“你應(yīng)該就是那位常常棋差一步,總是敗給我妻子的珍妮特小姐吧,謝謝你的夸贊?!?
棋差一步,總是敗給虞晚。
這幾個字,無疑是在挑動珍妮特的神經(jīng)。
她咬牙瞪著池野,又氣呼呼地看著虞晚,狠狠道:“你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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