掝預(yù)料之中!
楊如月瞳孔微縮,難以置信地張唇,“怎么可能?”
虞晚怎么會有那么深的心思。
虞長慶看著妻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臉上也露出自嘲的笑容。
“連你都覺得不可思議是吧,這也是我這一個月在監(jiān)獄里想到的。”
“我在里面仔細想了想這些年,我與她的交鋒,雖然看起來她拿我沒辦法,可最后的結(jié)果,卻從來沒有達成過我們的目的,甚至相反,我們失去了不少先機。”
說到這里,虞長慶臉上的笑容消失。
他凝視著楊如月,一字一句道:“我們從來沒有看透過虞晚?!?
楊如月神情怔怔的,幾次張唇,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好幾秒,她深吸了口氣,不甘心地攥著拳頭。
“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音音的事,就這么算了?”
“不!”
虞長慶沉聲反駁。
他眼眸劃過冷芒,“我說這些,只是讓你還有音音知道,虞晚并沒有我們想的那么好拿捏,尤其是她現(xiàn)在成了虞家的真正掌權(quán)者,又時刻提防著我們,已經(jīng)不是現(xiàn)在的我們能抗衡的?!?
楊如月不是蠢人。
虞長慶這話,她聽懂了弦外之音。
“我明白了,我這段時間會帶著音音沉寂下來。”
不就是等待么。
她又不是沒等過。
早晚有一天,虞家是她的!
虞長慶不知道這些,看著妻子低迷的樣子,憐惜得不行。
他起身走過去,把人摟在懷里,“對不起如月,這些年,讓你和音音跟著我受委屈了。”
楊如月渾身僵了下,旋即溫婉地依偎在他胸口。
“這有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委屈對我來說,都是甜蜜的,而且你為了我,也失去了許多?!?
“那些失去的,你不必在意,我早晚會拿回來的?!?
虞長慶輕輕拍著楊如月手臂,低聲安慰。
就這樣,兩人在沙發(fā)上溫存了會兒。
晚些時候,吃過晚飯,虞長慶因為有約,出門了。
他來到一家私密性很高的會所,然后進了一間包廂。
包廂里,坐著好幾位公司董事。
“虞董來了,就差了你了,快來坐?!?
其中一個肥胖的男人笑呵呵對虞長慶招手。
虞長慶走了過去,在沙發(fā)上落座。
剛坐下,旁邊便有人舉起酒杯道:“來,慶祝我們虞董重獲自由。”
“來來來,虞董,喝酒?!?
“一個月沒見,今天我們好好敘敘。”
其他人紛紛熱情回應(yīng)。
幾杯酒下肚,虞長慶主動詢問起這一個月的公司情況。
眾人對視一眼后,故作玩笑的語氣講述起這一個月發(fā)生的事。
“老虞,你這大女兒可是不得了,短短一個月,她給公司談下了七個大項目,而且還跟華安集團達成二次合作,如今就差把我們這些老東西給拉到公司去上班了!”
“我算過這一個月的公司收益,簡直是過去一年的三倍。”
這話一出,好幾個人都忍不住咂舌。
虞氏集團每年的純利潤在8到9億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