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虞晚和韓鈺抵達瑞士,在市中心找了家酒店休整一晚。
次日,兩人簡單吃了早餐,便帶著新做的項目策劃,前往qi公司。
偌大的會客室里,虞晚與qi公司負責人賈斯伯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你來我往地試探。
“賈斯伯先生,在我們?nèi)A國有句古話,叫便宜沒有好貨,貴公司能在瑞士屹立這么多年,不被其他公司追上,便是因為你們的名聲遠比其他公司要好?!?
“若是因為產(chǎn)品出現(xiàn)質(zhì)量問題,這對貴公司可是致命打擊。”
虞晚說著,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啜了一口,眼角余光卻是不動聲色掃向?qū)γ娴哪腥恕?
男人穿著高定西裝,身形魁梧,留著一撮絡(luò)腮胡,看著根本不像一位上位者,更像是一位穿著新衣的海盜。
他雙腿交疊,痞笑道:“虞小姐又怎么知道便宜沒好貨,我也去過華國,那里有許多好東西,便宜又實惠,而且以qi如今的地位,我想沒有誰敢來糊弄我?!?
這話一出,虞晚心沉了沉。
對方顯然是要逼她給出更低以及更好的條件,才會松口。
可一旦這么做了,不說未來虞氏與人談合作會被人拿捏,就是董事會那邊也會找茬。
覺得她能力不行,只能靠讓利獲得項目。
最終,這場會面以失敗告終。
虞晚帶著韓鈺離開。
沒成想,剛走出qi公司,她就看到亞特蘭大的負責人珍妮特,迎面朝自己走來。
珍妮特也瞧見了虞晚,見她臉色不太好,得意揚揚地踩著高跟鞋上前主動打招呼,“虞晚,好久不見啊。”
虞晚不想跟她廢話,淡淡道:“有事?”
說來,她們認識也是孽緣。
三年前,她為了能讓公司那些股東認可自己繼承人的身份,接受了爺爺給的條件,來瑞士發(fā)展子公司。
但一塊蛋糕的利益,就那么多。
如果想要公司發(fā)展起來,要么搶奪別人手里的蛋糕,要么掀桌子,重新劃分蛋糕。
可那時候她只是新人,能力根本不足以掀桌子,所以只能選擇前者。
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她每次拿下的項目,都是珍妮特談到一半的。
而珍妮特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主,一次又一次被人虎口奪食,對虞晚是恨得牙癢癢。
偏偏每次,她都因為棋差一步,輸給虞晚。
再加上家里的長輩總是拿她跟虞晚比較,這梁子也就越結(jié)越大。
累積到現(xiàn)在,只要跟虞晚有關(guān)的事,她都會不計代價地插上一腳。
珍妮特也不在意虞晚的冷臉,反而笑得得意道:“看你這表情,是跟賈斯伯先生沒有談攏吧,聽說你現(xiàn)在正式接手你們家公司了,而這個項目是你接手后的第一個項目,這要是失敗了,你們家公司的人,會不會質(zhì)疑你的能力?”
虞晚聽著這幸災樂禍的語調(diào),柳眉輕挑。
忽然,她意味深長地看著珍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