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年搖頭:“名字早就聽說過,人是第一次見?!?
“我先走了,你帶著大家玩開心,希望今晚的事不要影響到大家的心情?!?
石達(dá)海道:“班長,你走了,他們會不會再來?”
“我們倒是不怕,就怕和他們起了沖突,給你惹了麻煩?!?
賀時年嘴角擠出弧度道:“放心吧,他不會再來了,你們該怎么玩就怎么玩。”
“當(dāng)然,也不排除萬一!我電話隨時開機(jī),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說完,賀時年抬起桌上的酒杯敬了眾人,說了幾句客套話,帶著趙海洋離開了。
此時的周繼剛下樓上車,立馬給自己的姐夫湯鼎打了電話。
在電話中,他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將賀時年說得極為囂張和霸道,根本不將他這個政法委書記放在眼里。
同時,對賀時年的相貌進(jìn)行了描述。
原以為周繼剛?cè)绱苏f,自己的姐夫會憤怒。
但是周繼剛注定失望了。
湯鼎聽后心頭一跳,驚訝自己的小舅子怎么惹上賀時年這個煞神了。
但隨即,他又慶幸,周繼剛還算理智。
否則要是真起了沖突。
以賀時年的秉性,還真有可能將他的小舅子周繼剛送進(jìn)去踩縫紉機(jī)。
湯鼎暗自慶幸,自己這個小舅子還不算傻!
“小周啊,今晚幸虧你沒犯渾!要是真惹毛了這尊煞神,你姐夫我都保不住你,進(jìn)去逮耗子是板上釘釘?shù)氖?!?
周繼剛一愣問道:“姐夫,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還記得曹寶昌吧?”
“姐夫說的是曹書記的弟弟,我當(dāng)然記得!”
湯鼎嘆了一口氣道:“曹寶昌就是被他送進(jìn)去逮耗子的,你現(xiàn)在知道他是誰了吧?”
周繼剛眼睛瞪大,滿臉不可置信。
“姐······姐夫,你說他就是賀時年那個煞星?”
湯鼎點(diǎn)頭:“你以后不要惹他,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周繼剛心驚之余,也暗自慶幸今晚自己沒有沖動。
雖然憋屈,心口的怒火難消,但好歹也沒有給自己的姐夫惹麻煩。
“姐夫我知道了?!?
“他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出入這種娛樂場所,還被我們撞見了······”
“姐夫,可不可以拿這件事做一做文章?”
湯鼎心頭一動,道:“你悄悄去看一看,他還有沒有在現(xiàn)場?”
“如果有確鑿證據(jù),這是一張關(guān)鍵時刻夠他喝一壺的好牌?!?
“是,姐夫,我馬上安排人去辦!有什么消息馬上告訴你?!?
掛斷電話,周繼剛搖下窗子,讓風(fēng)透進(jìn)來。
“麻蛋,今晚差點(diǎn)完蛋,幸好沒有沖動!”
······
賀時年和趙海洋前后上了車。
“賀縣長,剛才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看今晚的架勢,我以為要發(fā)生沖突打斗了?!?
“還好,你最后幾句話不但將他們震懾住,還將他們嚇退。”
賀時年笑道:“沖突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問題更加復(fù)雜?!?
“今晚的戰(zhàn)友團(tuán),要是真打架,他們一個都不怕,甚至借著酒勁兒還想躍躍欲試?!?
“但是,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多人火拼也容易造成不可控的局面和后果?!?
“海洋,你記住,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
“武力,是當(dāng)所有智慧手段都失效后,不得已才動用的下策?!?
趙海洋仿佛受教一般點(diǎn)點(diǎn)頭。
“可是,賀縣長,要是他們不退,主動挑事,該怎么辦?”
賀時年的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的流光溢彩從眼前劃過。
“海洋,今晚的事,看似兇險,其實(shí)有三重保險?!?
“第一重,是石達(dá)海和我們的戰(zhàn)友,在勢頭上不輸他們。”
“第二重,也是他最怕的,是金曼巴的老板黃廣圣,在這里鬧事,等于打黃廣圣的臉。”
“而這第三重,就是他姐夫湯鼎?!?
“我點(diǎn)破他景區(qū)的事和湯鼎的關(guān)系,就是告訴他,我知道他的底細(xì)和命門。”
“他摸不清我的深淺,又投鼠忌器,除了退走,別無選擇。”
“當(dāng)然,如果這些都不管用了,我會讓祁同軍過來,親自查抄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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