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男子,駕著陳濤出現(xiàn)了張源面前。
此時的陳濤,被綁著雙腿、胳膊,嘴上膠帶封著,眼睛黑布蒙著,耳朵塞滿了手工泥......整個人跟一條毛毛蟲一樣不斷地掙扎來掙扎去,嗚嗚嗚地發(fā)出一聲聲呼救。
張源這下是真有點意外了。
金四海這家伙的辦事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自己只是讓他收拾黑皮而已......他倒好,把黑皮收拾得利利索索不說,還把陳濤抓來了。
......
金四海生怕張源不理解。
趕忙說:
“張?zhí)鞄?,這孫子對您十分不敬,昨晚竟給我打電話,各種催促我把您打成殘廢?!?
“我實在氣不過,于是就派人把他綁了?!?
“不過,他并不知道是誰綁架的他......現(xiàn)在,您可以對他隨意發(fā)落,怎么收拾都可以......”
張源滿意點頭。
“金先生,你對我可真是太夠意思了,這份情誼我記在心中了,你對我這么夠意思,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你的復(fù)仇大計,我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這話。
張源重重地在金四海的肩膀上拍了拍。
金四海心領(lǐng)神會,說不出有多么的高興。
這種被張源認可和承諾的感覺,實在是夠爽,夠令人內(nèi)心振奮。
......
張源走到陳濤面前。
啪!
啪啪......
抬手便是一頓大耳光伺候。
給陳濤打的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他瘋狂地掙扎,想要搞清楚到底是誰這么狂暴地在扇他耳光,可惜一切都于事無補。
除了掙扎,嗚嗚地從鼻腔里發(fā)出哀求聲,他再也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張源在把陳濤的兩個臉頰扇得腫脹無比,恍若豬頭后,并未就此罷休。
而是握緊拳頭,把外套脫掉,露出精壯肌肉,照著陳濤全身上下一頓拳擊,完全把陳濤當(dāng)成了人肉沙包。
一頓發(fā)泄之后。
張源才滿意罷手。
金四??粗鴱堅催@一身腱子肉,打起人來更是線條感十足,由衷地給張源豎了個大拇指。
“張?zhí)鞄煟皇俏奈潆p全,我年輕的時候若是有您這一身腱子肉,怕不是要笑醒,太適合用來打架了......”
面對這拍馬屁式的恭維,張源并沒有搭金四海的茬。
而是提上了裝著整個砂鍋的袋子,向金四海揮了揮手。
“金先生,下次見......對了,陳濤背景不簡單,你最好捏住點他的把柄,別讓他伺機報復(fù)你!”
金四海:
“好的張?zhí)鞄?,這種善后處理工作,是我最擅長的,這個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
“我可不會輕易地將陳濤放走。”
“現(xiàn)在,那兩名醫(yī)生已經(jīng)把黑皮洗剝干凈了,接下來嘛......嘿嘿......就讓黑皮給陳濤好好服務(wù)一次好了,越花哨越好的那種......”
“反正,這也是黑皮最擅長的......而陳濤嘛,哈哈,我想他應(yīng)該也會很享受吧?!?
“這樣一來,陳濤的把柄,咱還不是捏的死死的?”
張源再一次給金四海豎了個大拇指。
繼而笑著離去。
不得不說,金四海這家伙兒是真夠狠的,手段夠毒辣,毫無下限可......
不過,干得漂亮?。?!
黑皮和陳濤,他倆簡直絕配啊......
讓他們兩個......嘿嘿嘿......
妙!
真乃妙不可吶!
.........
張源離開夜鶯酒吧。
金四海親自派趙猛以豪車相送。
然而,張源全都客氣地拒絕了,提著一個大袋子裝的中藥壺,在路邊打車,揚長而去。
出租車一路疾馳。
很快,便來到了靜海莊園大門前。
當(dāng)張源從出租車上下來,白勝早已和好幾名黑衣保鏢等候在了門口。
恭恭敬敬地上前迎接:
“歡迎張神醫(yī)前來,歡迎張神醫(yī)......”
說話之余。
白勝親自上前,從張源手中接過了那沉甸甸的中藥壺。
張源也不客氣,坐上莊園調(diào)度車便朝主樓而去。
來到主樓前。
身穿黑色休閑裝的李愛平,精神抖擻地前來迎接張源,身后還跟著一眾家丁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