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五年以來,她失望的也足夠多了。
“娘親可不能亂認!”意墨寶很是認真的說道,“但我覺得有朝一日,我的娘親真有可能也變成你的?!?
等到找到證據(jù)證明這個就是他親弟弟。
他們一家人就能團聚,那他的娘親可不就是小羽弟弟的娘親么!
沈羽寶眨巴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仔細地品著意墨寶的這句話。
他知道,如果想要讓仙子姨姨做他娘親的話,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仙子姨姨嫁給他父親!
那既然墨寶大哥這么說,那就證明墨寶大哥的想法應(yīng)該也和他的一樣。
那可太好了!
他喜歡墨寶大哥,也喜歡仙子!
“別亂說,墨寶?!币馇g無奈地看了意墨寶一眼,她大概也猜到了墨寶一定是覺得羽寶像是他那個丟失的小弟。
所以一切沒有定論之前,她更不想讓墨寶也抱有期待。
以免,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將自己的手臂從羽寶的手里抽出來,意千歡:“墨寶,你在這里陪著羽寶玩會兒,我去見見督公?!?
意墨寶點了點頭。
沈羽寶戀戀不舍的看著意千歡,但他一向是乖巧習(xí)慣了,從不會主動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
倒是意千歡看出了沈羽寶的不舍,“等我和你父親聊完之后,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沈羽寶這才喜笑顏開。
……
出了房間之后,意千歡一眼看到了負手站在庭院中央的男子。
姬遲蓮聽到背影有腳步聲,立刻回過頭去:“羽寶怎么樣了?”
見姬遲蓮眉眼間的擔(dān)憂不似作假,意千歡便也如實答道:“他現(xiàn)在暫時無礙,但得盡快將他體內(nèi)的血煞給驅(qū)除,才可真正無虞?!?
“血煞?”姬遲蓮眼底溢出冷意。
“血煞不是尋常之物,非常罕見。一般只有手染千人鮮血,經(jīng)常殺戮之人死后,才能化為血煞?!币馇g說起這個,亦是覺得有些奇怪,“但那個血煞身上有被封印過的痕跡,但不知為何它會沖破封印,且依附到小公子的身上?!?
能夠封印血煞的,定然是個高人。
高人的封印,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破除的。
“你懷疑有人刻意做局,要害本督的兒子?”姬遲蓮緩聲問道,俊臉罕見地攏上了冷冰冰的殺意。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琢磨這個?!币馇g拍了拍衣裙上的浮灰,“七日之后是十五,那一日最適合給小公子驅(qū)除血煞。而在此之前,我需要去一趟龍安寺?!?
“但我身上還背負著破壞龍脈的嫌疑,龍安寺只怕是不會歡迎我?!?
說來也是巧合,沈羽寶明顯是在龍安寺被血煞附身的。
而龍脈,也恰好是在龍安寺之中。
龍脈當(dāng)初也確實是被損壞了,但根本不是前主干的。
前主只是在龍脈被損害的那日,剛好被赫連修瑾哄騙到了龍安寺上香,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被按上了破壞龍脈的這么大的罪名。
現(xiàn)在意千歡覺得,血煞和龍脈被破壞的事情,或許也不是巧合?
姬遲蓮從意千歡最后一句話中,聽出了濃濃的嘲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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