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需要什么證據(jù)?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指不定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呢!”
孫穹不屑一顧:“不是我打擊你,赫連世子,意墨寶確實我的種!而且,我才是你夫人的第一個男人,她落紅的手帕還在我的手里,你若是死不回頭,我也不介意將手帕掏出來給你看看!”
赫連修瑾的臉都白了,指著孫穹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不知羞恥!”
孫穹冷笑:“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霸占了我的女人和孩子,我當(dāng)然要討回來!今日,我至少也要帶走意墨寶,不然……”
“不然,你又能如何?一個當(dāng)初被我父親逐出軍營的狂徒,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偏要跑到這里來當(dāng)瘋狗亂咬亂叫。孫穹,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毫無長進?!迸硬痪o不慢的聲音恍若天籟響起,緊跟著一道淡紫色的倩影便從平陽侯府的大門里走了出來。
意千歡出現(xiàn)的瞬間,整個天地的景色都像是被點亮了,她優(yōu)雅從容,好似眼前的這場鬧劇和她毫無關(guān)系。
特別是當(dāng)她鳳眸掃過時,孫穹為之一震,眼神下意識避讓了一下。
“夫人,你真的認(rèn)識這位孫穹公子?”赫連修瑾趕緊做出了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捂著胸口痛心地說道:“虧得我那么相信你,你如何對得起我……”
“世子,我只是認(rèn)識這個男人,便算是給你戴了綠帽子嗎?”意千歡打斷了赫連修瑾的話,“我認(rèn)識這世間不少男人,若只是認(rèn)識都算是給世子戴了綠帽子,我怕世子綠帽子太多,戴不過來?!?
赫連修瑾的臉色一僵,恨不得撲上去撕爛意千歡的嘴!
可是大庭廣眾之下,赫連修瑾就是再憤怒也要忍耐,做出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樣子:“夫人,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是這位公子信誓旦旦,可見你們當(dāng)年應(yīng)該有什么誤會。所以為了夫人清白,還請夫人今日將一切都說清楚?!?
意千歡朝著意墨寶招招手。
意墨寶趕忙走向意千歡。
單手將兒子護在了懷里,意千歡抬眸看向赫連修瑾:“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隨便一開口都能讓我自證清白。赫連修瑾,你要是這么喜歡掰扯,那我可以作證,其實孫穹當(dāng)年和你母親是一對奸夫淫婦,你就是他們生出的孽種。”
“意千歡!”廖氏近乎尖叫著打斷了意千歡的話,氣得直打哆嗦:“你信口雌黃!”
“我不過是說了和孫穹一樣的話,為何我說就是信口雌黃,他說就需要我來自證清白?他想證明他是我兒子的父親,該是他拿出證據(jù)證明他是孩子的父親,而不是讓我拿出證據(jù)去證明他不是。畢竟,造謠是不需要成本的不是嗎?”意千歡說話之間,冰冷的目光投射在了孫穹身上。
孫穹從鼻間發(fā)出了冷笑:“呵呵,意千歡,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這里有你當(dāng)年送給我的情書和香囊,情書上寫清楚你約我見面的日子和地點,你大可找人來辨認(rèn),看看這上面到底是不是你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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