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楊氏一臉震撼,嚇得臉都白了,“當(dāng)時那么多人都親眼看著老身將意鶴埋在這里,老身怎么敢動手腳?!”
“你怎么不敢?要不是我娘親今日堅持一定要來開棺的話,沒有人會動我外祖父的棺材。所以,哪怕你悄悄換了我的外祖父的尸體,也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币饽珜殞⒁馇g從墓穴中拽了出來,“娘親,剛才就是這個老巫婆和她的兒子一直攔著我們不給我們開棺,還不敢吃測謊果實(shí),可見他們心里一定有鬼!”
“意老太君,今日之事還請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老夫定要上告皇上,治你們的罪!”秦子夫的眼底充斥著一片怒色。
不僅僅是他,四周圍觀百姓們無一例外全都是一臉憤憤。
意國公是忠臣,是為了駐守邊疆保護(hù)百姓才戰(zhàn)死的。
這樣的忠貞之士,卻在死后被人搶走了墳?zāi)?,本尊的尸體不知所蹤,簡直是匪夷所思,令人憤怒!
“娘!您快說話??!”意歸帆和竇氏以及意天賜都腳軟了,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周圍那些人唾棄的目光給射穿了!
楊氏的雙唇微微顫動,啞聲道:“老身用性命起誓,若是老身更換了意國公的尸體,便讓老身死無全尸,死后下阿鼻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僅僅是發(fā)個毒誓而已,并不能證明你們的清白?!币馇g睥睨著楊氏,“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楊氏,棺材里躺著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我父親的尸身究竟在哪里?”
“老身真的不知道!”楊氏捂著胸口哭了起來,“老身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歡兒,不僅僅是你,祖母也一直被蒙在鼓里??!你父親已經(jīng)下葬五年了,誰也不知道這五年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對!母親說的沒錯!意千歡,你口口聲聲說你父親的尸體被調(diào)換和我們有關(guān)系,那你可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你的猜測?”竇氏反應(yīng)了過來,強(qiáng)忍著驚懼說道:“你父親的尸體不見了,你可以說我們做事不當(dāng),卻不能將調(diào)換你父親尸體的黑鍋也一并甩在我們身上!”
“你們這些人的嘴真硬!娘親,他們這種貨色,哪怕死了燒他們?nèi)烊?,他們的嘴巴里也吐不出一句真話來!我看我們不如還是先找到外祖父的尸體,指不定就能發(fā)現(xiàn)一些他們動手的證據(jù)了?!币饽珜氄f道。
“既然如此,就請秦大人隨我去一趟我父親可能所在的位置吧?!币馇g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秦大人,歹人將這具尸體放在我父親的棺材里,很有可能是想要奪取我父親的氣運(yùn)。所以只要能找到我父親的尸體,驗(yàn)證我的猜測,我就能追查到究竟是何人在背后陷害我父親?!?
“世子夫人放心,意國公乃是國之棟梁,老夫身為同僚,絕不愿意看他蒙受苦楚。今日不管世子夫人想怎么調(diào)查,老夫都奉陪到底!”秦子夫說著,悄悄朝著祖墳外的小路上看了一眼。
說起來,姬遲蓮的馬車似乎沒有跟上來。
“多謝秦大人?!币馇g站在墓碑前,面朝著西北方向,“根據(jù)我當(dāng)時的夢境,我看著我父親是朝著西北方向走的。這也就證明,我父親的尸體應(yīng)該是被藏在西北方向。”
“可是你說的范圍很廣。出了城郊,西北方向就是一片荒山,我們要去哪里找意國公的尸體呢?”秦子夫擰起眉頭問道。
意千歡掐了掐手指,若有所思道:“如果是有人想要竊取我父親的氣運(yùn),就必定要使用一種奪運(yùn)的陣法。我心中大概清楚這個陣法是如何運(yùn)轉(zhuǎn)的,因此可以確定,我父親的尸體距離墳?zāi)怪械倪@具尸體不會太遠(yuǎn),不然的話陣法不能運(yùn)轉(zhuǎn),背后之人也得不到任何好處。我可以大概確定位置,還請各位跟著我來?!?
“好?!鼻刈臃螯c(diǎn)頭,掃了眼楊氏一家四口,“看住他們,別讓他們耍什么花招。”
周圍的百姓們早在看到尸體不是意國公的時候就動怒了。
此時面對著嫌疑滿滿的楊氏一家,他們自發(fā)的將他們四人環(huán)繞控制起來,不給他們?nèi)魏翁用摰目赡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