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看了意千歡一眼,赫連梓玉的眼神中就泛起了深深地驚艷之色。
意千歡行走之間搖曳生姿,明明神色清冷淡然,一張臉未施粉黛。
可偏偏她生了一雙多情深邃的眸子,和意墨寶說話的時候淺笑盈盈,鳳眸中盛著水光,蕩漾出一陣陣波瀾。
看了看意千歡身上的紫金色長裙,赫連梓玉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紫色長袍。
這件衣服是他今日精心挑選的,和母親站在一起正合適。
“見過母親,見過墨哥哥。”赫連梓玉走上前來,給意千歡鞠躬行禮。
赫連修瑾也看向了意千歡,眼中也不可控制的泛起了驚艷。
他真是想不通,明明意千歡之前也長這幅樣子,為何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如此的傾城絕色?
而林晚月一直比不過蓮禾公主便罷了,怎么現(xiàn)在每次和意千歡站在一起的時候,也會輸給意千歡一大截?
“正妻和妾室尊卑有別,我?guī)е麄冏诘谝惠v馬車上,月兒,你就委屈委屈,坐在同一輛馬車上吧?!?
林晚月見赫連修瑾說完這話后就先一步踏上了第一輛馬車,眼底泛起了深深的疑惑。
要知道剛才赫連修瑾可是還和她有說有笑的,結(jié)果意千歡這才過來,赫連修瑾對待她的態(tài)度就一下子變得冷漠了。
不服氣的狠狠瞪了意千歡一眼后,林晚月這才轉(zhuǎn)身上了第二輛馬車。
意墨寶眼中寫滿了嫌棄:“娘親,我們居然還要和赫連修瑾坐同一輛馬車?”
“墨哥哥,每家每戶的孩子都需要坐在同一輛馬車上,被父親和嫡母一起護(hù)送前去參賽,這是規(guī)矩?!焙者B梓玉說著,上了第一輛馬車。
“等到到了占天大會的現(xiàn)場就好,先姑且忍一忍吧?!币馇g算了算時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耽誤不起了。
帶著意墨寶一起坐上了馬車,意千歡坐在赫連修瑾的斜對面,始終都沒有給這個男人一個眼神。
倒是赫連修瑾的眼神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一直都死死的黏在意千歡的身上。
“今日倒是巧,梓玉和你穿的衣服是同一種顏色的?!?
“意千歡,你之前可有參加過占天大會?你覺得這一次國神轉(zhuǎn)世會不會降臨?”
“今日的測試怕是要進(jìn)行很久,你若是餓了的話,我在一旁的酒樓上定了飯菜……”
意千歡一開始想要無視赫連修瑾,結(jié)果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如此聒噪。
“赫連修瑾,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拐彎抹角的,你想要說什么你不如直接說吧?!蹦托娜急缓者B修瑾耗光,意千歡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你看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其實沒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想關(guān)心關(guān)系你……”赫連修瑾說到了最后,聲音已經(jīng)因為心虛而變得越來越小。
意千歡不著急打斷赫連修瑾,就靜靜的看這個男人到底還能演到什么時候。
赫連修瑾很快就憋不住了:“意千歡,你和蓮禾公主的關(guān)系是不是不錯?之前公主就因為你來過平陽侯府,前幾日還因為落水被意墨寶所救,想來公主那樣知恩圖報的人,心中一定很感激你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