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歡自私,意墨寶也別想推卸責(zé)任!現(xiàn)在就去督公府內(nèi),將意墨寶給帶出來!”
“沒錯,幫意墨寶放血,制作新的神仙水!”
“今日誰敢上前一步,我殺了他全家?!币馇g看著蠢蠢欲動的百姓們,抽出了腰間的軟鞭。
意千歡說話落地有聲,甩手便將手中的長鞭甩向了那名光頭男人。
堅韌的鞭子纏繞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掙扎無果,看向了意千歡的眼神中泛起了駭然:“意千歡,我可是尋常老百姓,你若是殺我,你難逃罪責(zé)!”
氣氛瞬間陷入了緊張,在眾人質(zhì)問的目光下,意千歡嫣然一笑:“到底還是好心人多,自己都要死了,居然還擔心死后我會不會受到牽連。反正你是將死之人,看不到我是否受到懲罰,你又何苦為我擔心呢?”
意千歡神色淡然,似在和百姓們談笑風(fēng)生,手上捏著的鞭子逐漸收緊。
光頭男人被勒的張大了嘴巴,嘴角滲透出了點點白沫。
“殺人了……世子夫人殺人了!”
“分明是她自私自利,現(xiàn)在還敢殘害無辜百姓!”
“督公府竟然包庇這等蛇蝎心腸的女子!我們不能容忍這女子猖狂!殺了她,為民除害!”
看著躁動的百姓們,意千歡的眼神冰涼。
這些人嘴上道貌岸然,說到底不還是為了得到墨寶的血嗎?
“一群蠢貨,被赫連梓玉利用至此,竟還相信鮮血可救瘟疫的鬼話。”意千歡隨手將光頭男人甩飛出去。
“仔細動一動你們那些生銹了的腦子想一想,若赫連梓玉的鮮血真的有用,你們的瘟疫為何遲遲沒有痊愈?”
此話一出,人群陷入短暫的沉默。
有一名婦女站出來:“那是因為瘟疫棘手,自然沒那么容易痊愈……”
“就算再難治愈,也不該服藥一次后就再無效果。你們之中定有多次服用神仙水之人,你們定能發(fā)現(xiàn),服用一次神仙水后的效果和服用多次并無差別。既然如此,神仙水又算什么救治瘟疫的圣藥?”
“那我服用了神仙水后,我就退了高熱,身上的紅疹也沒有繼續(xù)擴散了!”光頭男人捂著受傷的脖子站起來,“這分明是神仙水的奇效,是多虧了赫連國神的神力!”
意千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你的紅疹可痊愈了?”
光頭男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這群人都痊愈了呢,成日里追捧赫連梓玉,簡直比一群狗還知道忠心?!绷鹆дf著,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來自己手腕上的些許紅疹。
“琉璃,你什么時候患上了瘟疫?”意千歡心頭一緊,鳳眸中閃過了心疼。
都怪她最近太忙,竟是沒察覺到琉璃患病!
琉璃故作輕松的一笑:“我自從得了瘟疫后,一日三次的服用小姐研制出的湯藥,因此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過高熱的癥狀,身上所起的紅疹也消散了一半。我手腕上尚且沒有消散的疤痕便是證據(jù),足以證明我的小姐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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