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皇上并不知情?!辩R花打斷了赫連梓玉的話。
“你又不是皇上的人,你怎么知道他不知情?”赫連梓玉問出了這話后,他盯著沉默的鏡花,心頭立刻冒出了一種預感,“你為什么不說話?難道你才是皇上的人?”
鏡花淡然的笑了笑后說道:“奴家自然沒有那么厲害的身份,但是我家主人,確實不是凡人……赫連國神,您現在不需要糾結我主人的身份,您只需要知道你是我們的盟友,我們需要同心協(xié)力?!?
“同心協(xié)力?做什么?”赫連梓玉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那個一直坐在竹簾后的男人很危險。
“自然是,助您成神。”鏡花又看了看竹簾后的男人,“赫連國神有所不知,意墨寶已經蘇醒了。”
赫連梓玉的心頭狠狠一跳:“這怎么可能?”
“奴家不清楚赫連國神和意墨寶之間到底有什么糾纏,可意墨寶沒有公布他蘇醒的事情便足以證明他是想要躲在暗處。這一次赫連國神坑了意墨寶,赫連國神覺得意墨寶蘇醒后,會如何對待您呢?”
“你是如何獲得的情報?”赫連梓玉看著竹簾后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又是什么身份?你究竟為什么要幫我?”
“赫連國神,我家主人不喜歡對外公布他的身份,您有什么話都可以問我?!辩R花一手抓住了赫連梓玉的胳膊,另一只手的手指掐成蓮花狀,在赫連梓玉面前掃過,“赫連國神,請您冷靜一點。您身為未來的國神,可不能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的呢?!?
赫連梓玉聞到了一股的檀木混雜著蓮花的香味,原本浮躁的心忽然就冷靜了下來。
他整個人像是找到了依靠,直接依偎在了鏡花的懷中。
哪怕在林晚月的懷抱中也從未有過如此安心的時候,赫連梓玉忍不住想要靠近鏡花更多:“那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鏡花嘴角終于勾起了淺笑:“等到您冷靜下來后,我的主人自會為您指一條明路……”
赫連梓玉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感覺前所未有的放松,讓他的眼皮越來越沉,直到最后陷入了深深的夢鄉(xiāng)中。
翌日一早,沈羽寶和意千歡大吵一架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督公府。
而意千歡本人方才起床,她坐在梳妝臺前,一邊被侍女伺候著梳妝,一邊聽著琉璃和自己匯報這件事。
意千歡聽到了這里只覺得稀罕:“這可真是有意思,我和羽寶吵架,我自己竟是渾然不知?”
琉璃:“奴婢也這么說!再說了,小姐勞累了那么久,昨晚好不容易休息了一番,這方才起床,連沈小公子的面都沒見到,哪來的吵架一說呢?也不知道是哪個不安分的,竟是隨便傳謠!”
“我可不喜歡這種謠,還是要盡快說清的好?!币馇g說著便想要去見沈羽寶。
結果沒想到本來在照顧沈羽寶的嬤嬤紅著眼從門外跑了進來,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世子夫人,您快去看看吧!方才小公子說再也不會原諒您了,然后就離家出走了!老奴本來去找了督公,不曾想督公一早就外出處理公務了……”
“誰讓那男人出去處理公務的?他的身體還沒痊愈呢!”意千歡說到了這里,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這對父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先去找羽寶吧?!币馇g最擔心的還是沈羽寶。
也是納悶一個小孩子怎么總是喜歡玩離家出走,意千歡也顧不上梳妝,隨意的用銀簪挽起了長發(fā)后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