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看的倒是不錯。墨寶應(yīng)該是和我一樣相信覃家的,可這小子太沖動了,他現(xiàn)在這個身份不應(yīng)該參與到這件事情中去的……”意千歡這么說著,眼中卻并無太多責(zé)備,“桂嬤嬤,墨寶是一個人出去的?”
“這倒不是,那些錦衣衛(wèi)們都裝扮成了尋常侍從,跟著小少爺一起出去了?!惫饗邒咭娨馇g點頭,不放心的問道:“小姐,難道我們就不管小少爺了?”
“不過是個孩子,偶爾做點出格的事情也無妨。而且,上一次因為怨氣的事情他積攢了不少不滿,這一次權(quán)當(dāng)是讓他出去出出氣?!币馇g完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明白墨寶的不忿。
小孩子憋著太多氣對身體不好,只要不鬧出人命,墨寶想要找回場子,她自然是認同的。
更何況,她很清楚她的兒子絕不是不顧后果的人,就算是他找茬兒,也一定會找個合適的理由的。
與此同時,覃家。
赫連梓玉穩(wěn)穩(wěn)坐在覃家大廳內(nèi),看著覃家上下都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
覃雪身為家主,是覃家地位最高,輩分最老的人。
此時她看著自己的子孫后代都被壓在地上,眼中翻滾出了一片不甘心:“赫連國神,我們覃家?guī)状硕紡奈从羞^謀逆之心,定是你的那個測謊儀出了問題,我們?nèi)际潜辉┩鞯?!?
赫連梓玉揮揮手,覃家其他人都被帶下去,大廳里留著除了覃雪之外,全都是他的人。
覃雪見赫連梓玉的手下走上前將大廳的大門關(guān)上,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預(yù)感:“赫連國神,我們?nèi)掖_實是被冤枉的……”
“我自然知道你們是被冤枉的。畢竟,我就是那個冤枉覃家的人,只有我知道你們覃家這一次有多委屈。”赫連梓玉隨手將測謊儀丟到了覃雪面前,“這也不是真正的測謊儀,而是我做出來的冒牌貨,哪怕你們說的是真話,我也可以通過操控讓測謊儀將你們判定為撒謊?!?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算計?”覃雪恍然大悟,掙扎了一下后摔在了地上,“你為何如此對待我們覃家?我們家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覃家主,我原本也不想如此對你,可你卻不愿意對我說實話?!焙者B梓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見赫連梓玉的嘴角始終含著冷笑,覃雪覺得眼前的赫連梓玉看著格外令她陌生。
從未在一個孩子的臉上見過如此充滿惡意的表情,覃雪總覺得此時的赫連梓玉全身上下都籠罩著一層像是煙霧一樣的粘稠液體,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全身。
很確定一個國神身上不應(yīng)該有如此邪惡的一面,覃雪的心中更多了幾分警惕:“赫連國神說笑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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