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赫連梓玉一臉為難,掙扎著說道:“這件事,臣,臣說不得。臣答應(yīng)過那個人,這件事情全都是臣自己一個人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牽扯到其他任何人,因此,臣不能說。”
“事已至此,難道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交代嗎?”姬遲蓮冷冷開口,“赫連國神,龍影衛(wèi)唯有皇室可以調(diào)動,若你不說,你便是越俎代庖,擅自調(diào)動龍影衛(wèi)為一己私欲而使用龍影衛(wèi),這可是冒犯皇室的重罪?!?
“我問心無愧,但是不能說,就是不能說?!焙者B梓玉十分倔強,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看著赫連梓玉這幅樣子就能猜到這其中一定還有其他牽扯,意千歡想著,看向了大門方向。
這邊,大臣們也都勸赫連梓玉,希望赫連梓玉能夠說真話。
可赫連梓玉十分倔強的不配合,搞得皇上都有些下不來臺:“赫連國神,你要是再不交代,朕就只能處置你了?!?
赫連梓玉還是不開口,只是重重的給北云霆磕頭,一副倔強的樣子。
北云霆見赫連梓玉居然不配合,眼底泛起了一道失望:“既然如此,那就治罪……”
“皇上,哀家就這么一個干孫子,你還要治他的罪,你這不是存心讓哀家心里不舒坦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無奈的嘆氣聲傳來,緊跟著一道身影從門外走進來,成功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齊齊看著太后從光明殿外走了進來。
關(guān)鍵是太后的身后,還跟著一群穿著銀灰色長袍的人。
意千歡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中,有幾個人看著讓她感覺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娘親,他們是覃家的人!”意墨寶壓低聲音說著,指了指其中一個看著年紀(jì)最大,足有八九十歲的白胡子老頭說:“我記得這個人,他是之前覃家的長老,也是覃雪家主的弟弟,叫做覃嶂?!?
“我之前聽說覃家的人被抓入了大牢后,就有一些人站出來指正覃雪家主,說是覃雪家主確實做了很多大逆不道的事,好像當(dāng)時領(lǐng)頭的就是這個叫做覃嶂的人呢呢!”沈羽寶跟著說道。
“如此看來,還真是來者不善。”意千歡這樣說著,眼中卻并無忌憚之色。
她倒是想看看,這覃家人要怎么和太后一起,幫助赫連梓玉逆轉(zhuǎn)乾坤。
北云霆看到太后前來,立刻讓人給太后準(zhǔn)備了位置:“母后,您方才說赫連國神是您的干孫子?”
“是呀。其實哀家早在占天大會之前,就已經(jīng)悄悄的收下了赫連梓玉的為哀家的干孫子。只是梓玉這個孩子擔(dān)心樹敵太多,會給哀家?guī)砺闊?,因此才一直?dāng)做秘密來守著不說的?!?
太后笑盈盈的,繼續(xù)說道:“而且,哀家擔(dān)心梓玉這孩子亂來,這才將哀家手中的龍影衛(wèi)拍給他用的,可是剛才哀家聽說,居然有人懷疑梓玉?這孩子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哀家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為人?就連那無冕之鏡,也是哀家和覃家新一任家主,一起看著梓玉從國神府找出來的,怎么可能有錯?”
太后的話就像是炸彈,成功的驚呆了在場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