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刻意說好還能遇到,這就說明你我之間確實有緣分。歡兒,這么多年還是一點沒變,讓我想起了當(dāng)初我們第一次在狩獵大會上相遇……”赫連修瑾目光深深的看向了遠(yuǎn)方,似乎整個人都沉溺在美好的過去回憶中。
意千歡冷笑了一聲:“你是說你在狩獵大會上,被忽然沖出來的野熊嚇得尿褲子的那一天嗎?”
赫連修瑾嘴角的笑容瞬間僵硬,不可思議的看著意千歡:“你,你怎么……”
“我一開始確實不知道,不過后來我聽說了這件事,還知道你為了隱藏你身上的尿漬特地跳入了水中。對了,當(dāng)時你是如何和我說的?你說你是為了野熊搏斗,才不小心落水的。赫連修瑾,早知道你這么能吹,赫連梓玉當(dāng)初還發(fā)明什么滑翔傘呢?只要有你,人人都能被吹上天?!?
意千歡說著,看向了赫連修瑾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哈哈哈哈哈,赫連修瑾,我看你應(yīng)該讓赫連梓玉給你研究一個成年男子穿的尿不濕,也算是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表表孝心了!”意墨寶笑的眼角滲透出眼淚,一個勁的拍大腿。
赫連修瑾聽到了這里,臉色驟然蠟黃,氣的全身都在顫抖。
他很想發(fā)怒,可他的心里很清楚他眼前的這三個人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見赫連修瑾深吸一口氣后居然忍了下來,意千歡看向了這個男人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不屑。
根本不想和赫連修瑾多費口舌,意千歡正想帶著兩個孩子遠(yuǎn)離,卻忽然聽到了嚶地一聲,赫連修瑾居然哭了。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意千歡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赫連修瑾,你這么大的人了,至于被說了兩句就哭哭啼啼的嗎?再說了,我們說的也是事實,本來就是你沒本事尿了褲子,你怎么還有臉哭?”意墨寶更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看著赫連修瑾。
赫連修瑾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哭著說:“歡兒,我實在是傷心!你可知道,我們的兒子死了!”
意千歡的眼底泛起了霜,上前一個巴掌直接將赫連修瑾抽倒在地。
赫連修瑾本來還忙著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給意千歡看,結(jié)果沒想到被抽了一巴掌,一時間都忘記了要繼續(xù)哭了。
“赫連梓玉才是你的兒子,他和我沒有關(guān)系。赫連修瑾,如果你再分清楚,我不介意教教你應(yīng)該如何說話?!币馇g取出了手帕,擦拭著剛才抽打赫連修瑾的手。
羽寶都發(fā)現(xiàn)了北撫司所展現(xiàn)出來的不妥之處,由此可見姬遲蓮的處境確實不如之前。
接下來尋找大哥的事情她還需要姬遲蓮幫忙,因此她才不能在北撫司了給姬遲蓮找麻煩。
不然,剛才赫連修瑾那一句話就足以讓她動手滅口。
怎么說赫連修瑾也是平陽侯府世子,他就是死,也不能死在北撫司里。
赫連修瑾捂著臉氣的臉都黑了,“歡兒,梓玉確實不是你的親生骨肉,但你怎么說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F(xiàn)在他已經(jīng)死了,你和他之間發(fā)生的種種也就別繼續(xù)計較了吧?!?
意千歡幾乎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說赫連梓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