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何等聰明,怎么會看不出來這一次其實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沈小公子呢?”蓮禾公主嘆息,“正如同督公所說,七里莊的礦坑內(nèi)應(yīng)該早就沒有七彩石了,可是為何沈小公子一過去,就正好撿到了一塊漏網(wǎng)之魚?”
姬遲蓮的面上不動聲色,只是手上撥弄著佛珠的動作加快了一些:“或許只是一個巧合。”
“如此看來,督公真是關(guān)心則亂了?!鄙徍坦髯呋氐郊нt蓮面前,“不瞞督公,其實那塊七彩石是被人給動了手腳的?!?
姬遲蓮抬了抬眉梢:“此話怎講?”
“沈小公子并未的發(fā)現(xiàn)七彩石的真面目,是因為七彩石的外表上包裹著一層黑色的礦石,遮掩住了七彩石的面目,也讓沈小公子放松了戒備。可據(jù)我的了解,七彩石的外表不存在其他礦層,也就是說有人故意對七彩石進行了偽裝,故意想要遮掩住七彩石的外表,從而殘害沈小公子!”
姬遲蓮手上的動作徹底停下,他目不斜視的說:“本督會仔細調(diào)查此事。”
“督公不僅僅要調(diào)查,更要小心防備。沈小公子身邊有太多的人,指不定就有些人像是那塊七彩石一樣,外表看上去無害,實際上卻會害了沈小公子……”
蓮禾公主的話才說到了這里,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道微弱的腳步聲。
“何人偷聽?”姬遲蓮眼中可見寒霧繚繞,屈指一彈,藏在袖中的一枚飛鏢便飛了出去。
飛鏢擊穿了房門,引起了門外一陣驚呼。
“樺兒!”
意外的聽到了意千淵的聲音,姬遲蓮快步走到了門前。
推開門后,姬遲蓮果然看到了意千淵和的寶樺兒。
方才他射出的飛鏢已經(jīng)沒入了寶樺兒身后的柱子里,而寶樺兒也受了傷。
寶樺兒的脖子上被飛鏢割出了一道血痕。
外翻的血肉的朝外吐著血跡,寶樺兒極為忌憚的看了姬遲蓮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恐懼。
“督公,我和我的妻子只是路過此地,督公何至于下此毒手?”意千淵趕緊用手帕捂住了寶樺兒的傷口,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若是這飛鏢再靠近我妻子一點,我的妻子可就沒命了!”
“今日之事確實是本督不好。本督確實沒有想到堂堂意國公竟然會帶著夫人一起偷聽墻角。”姬遲蓮似笑非笑,說出的話卻犀利無比。
“我沒有偷聽!”意千淵下意識反駁了一句。
姬遲蓮沒有回應(yīng),只是繼續(xù)用嘲諷的目光打量著意千淵。
意千淵受不了姬遲蓮這幅看破不說破的樣子,干脆一拍大腿:“好!老子承認,老子確實是過來偷聽的!可我沒想過其他,只是看不慣你姬遲蓮的所作所為!”
意千淵越說越生氣,手指幾乎要戳到姬遲蓮的鼻子上:“姬遲蓮!你明明和我妹妹訂婚了,為何還要和蓮禾公主共處一室?你們孤男寡女,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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