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這話怎么聽著你好像很懂一樣。”
陸君霆看著呲著牙笑的女人,心里十分懊惱,他也沒想到自己這么沒用。
而他媳婦兒的安慰聽起來還很氣人。
夏白露繃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醫(yī)書上有寫到這些,我也就是看看就那么點理論知識?!?
“媳婦兒,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
陸君霆忙給自己找補,腦子里也在復盤剛才為什么不行。
“對,你說得對,老虎也有不行的時候?!毕陌茁哆€壞心思地特意加重不行這兩字的語氣。
陸君霆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一響,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是山林里那只最厲害的老虎。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室內(nèi)如春天萬物復蘇。
窗外,云朵遮住了月光,一片黑暗中屋內(nèi)春意盎然。
兩人真正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夫妻一體。
百忙之中陸君霆還不忘問:“媳婦兒,我行不行?”
“行,很行,你是老虎中最厲害的那只,能……停了不?”
夏白露感覺自己快累癱,好想把身上的男人踹下去,可她沒有力氣。
“媳婦兒,我還有力氣,你就躺著讓我伺候就行?!?
陸君霆憋著一口氣,他要把第一次失敗的面子找回來,而且這事一旦開葷,就有點停不下來。
食髓知味、愛到情濃,現(xiàn)在正是他上頭的時候。
窗外風吹樹影晃動,屋內(nèi)兩人暗流洶涌,春風數(shù)度玉門關(guān),月亮躲在云后都不好意思再出來。
夏白露一晚上暈暈乎乎的,最后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眼睛都要睜不開。
睡過去之前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男人的體力怎么這么好,這一晚上的勞動量比她連著三天救人都要累。
都是在外面勞累十幾天才回家,這臭男人怎么一點都不覺得累。
吃飽喝足的陸君霆紅光滿面、意氣風發(fā),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往外飄蕩著一股騷氣。
望著身下累得睡著的人,他控制不住地又低頭親了一口,然后才去廚房提熱水,動作溫柔地給媳婦兒擦洗身子。
夏白露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一顆顆小草莓,看得陸君霆的眼神再次變得灼熱。
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這么美妙的運動。
若不是媳婦兒實在是累得受不住,以他的體力還能再來幾次的。
給媳婦兒清洗干凈后,陸君霆才爬上床把人抱在懷里,一臉饜足的睡覺。夏白露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
窗外傳來鳥雀嘰嘰喳喳歡快的叫聲,窗戶外也透進一束亮光。
夏白露迷迷糊糊翻了個身,身上傳來的酸痛感瞬間讓她清醒過來,全身的骨頭跟錯位重組一樣,酸軟得厲害。
“媳婦兒,你醒了?餓不餓?渴不渴?”陸君霆那透著歡快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夏白露一睜開眼就是男人赤裸的胸膛,她的腦袋枕在上面,滿鼻子都是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
昨晚的記憶襲來,夏白露再厚的臉皮也有些羞紅。
陸君霆神色溫柔地望著懷里的人,想到昨晚兩人的親密,又情不自禁低頭親上媳婦兒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