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游移,讓懷里的人兒發(fā)出細碎難耐的呻吟,他才猛地拉回理智。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覆在她身上,曲涼兒的雙腿也不知何時攀在他腰間。
他拿出所有自制力從她香軟的檀口中退出,抵著她額頭劇烈喘息。
曲涼兒眼睫顫抖,睜開漂亮的大眼,羞赧的眼眸中一片迷離,看得司沐弛呼吸又是一緊,身體某處都快不受控制了,趕忙翻下身坐到床邊,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就怕自己失控犯罪。
而他這剛一抽身,身后就傳來低低的充滿委屈的哭聲,“你還是不喜歡我……都不愿意碰我……”
司沐弛險些吐血!
什么叫不喜歡?
不喜歡的話,他親的下去?
這丫頭,他是上輩子欠了她嗎?非要逼他做禽獸她才開心?
他努力地將體內(nèi)那股邪氣壓下去,再平復(fù)平復(fù)躁動的心緒,然后轉(zhuǎn)身將她抱了起來。
“你想我做什么?把生米煮成熟飯?”
“那也不是不行……”曲涼兒又緊緊抱住他,“生米煮成熟飯才好呢,免得你反悔跑了!”
司沐弛一臉黑線,真真是哭笑不得,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心中一聲喟嘆后,他擁著又嬌又倔的她,低聲道,“我雖不是出身名門,但也不是那般下作之人。我們是要做名正順的夫妻,不是做露水鴛鴦?!?
曲涼兒抬起頭,眼眶里積滿了眼淚,“那我也害怕你后悔?!?
司沐弛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我要是沒決定好,會同意你留下?早把你趕回京城了!”
曲涼兒眼淚都沒干呢,又羞紅了臉。
司沐弛都不敢再多看她,就怕自己開了頭,后面會忍不住……
于是他放開她,轉(zhuǎn)移話題,“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曲涼兒當然知道他指的是先前那個亂闖門的女子,她立馬不嬌氣了,趕緊跳下木板床,“你等著,我去找‘程爺’問問。”
半山腰——
栗輝激動地講訴著府里發(fā)生的事。
“王爺,王妃親自去宮里見了太妃,也不知道太妃與王妃說了什么,反正兩刻鐘都沒到王妃就離開了壽寧宮,回府之后就一直和小世子待在房里,然后殊老去見了他們。寅時三刻,王妃突然喊肚子疼,殊老給王妃把脈過后說王妃動了胎氣,必須找一特殊地方安胎,然后就和詹宗主帶著王妃離開了。蔣嬤嬤本想與他們同去,但殊老說蔣嬤嬤要主持府里的事務(wù),只讓彩兒跟著。詹宗主說不放心兩個孩子,又把小世子和洲洲帶上了。”
楊興皺著眉脫口道,“你都不問一聲他們要去何處嗎?”
栗輝道,“我問了,可殊老說等到了地方再與我聯(lián)系。加之當時軍營傳來消息,說軍工坊出大事了,我急著跑去軍營打探情況……等我回府,王妃他們早沒影了!”
厲贏風一不發(fā),整個人猶如一尊石像般什么情緒都沒有,完全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栗輝和楊興見他如此漠然,都很是揪心,“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