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們要去追嗎?”厲書洲問道。
殊勝子搖頭,“不用,迷霧宗的人潛藏在各地,他們在這里,說不定只是落腳。如果我們冒然去追,反而把我們自己暴露了。”
“可她要是抓臨臨呢?”
“呵呵!”殊勝子看著他們笑,“你倆現(xiàn)在的樣子,就算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一定能認出來。”
聞,厲書洲也不再緊張了。
但楚啟臨卻攏著小眉頭,不安地道,“這些人到哪都是禍害,還記得上次在廣福城,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害了好多孩子,也不知道他們在這里會不會繼續(xù)犯事?”
殊勝子摸了摸他的頭,“這些事讓你爹去操心,你和洲洲只需要把自己掩飾好就行。”
兩個小家伙齊齊點頭。
沒一會兒,詹震堂和彩兒尋來茶館與他們會合。
聽說他們買了兩輛馬車,厲書洲脫口問詹震堂,“師祖,你們身上有銀子嗎?那馬車好貴的,賣草藥的銀子還在我們身上,你們?nèi)绾钨I下馬車的?”
兩個老頭頓時面面相覷。
好在姜還是老的辣,詹震堂隨即便解釋道,“我是拿身上值錢的令牌賒的,就等你們賣完草藥拿銀子去把令牌贖回來?!?
聞,厲書洲趕緊問道,“師祖,要多少銀子?我們的草藥賣了五十兩,不知道夠不夠?”
詹震堂朗聲笑道,“夠了夠了。”他伸手摸著厲書洲腦袋鼓勵,“以后我們一大家子得靠你們兩個養(yǎng)活了,回去后可得繼續(xù)努力啊。”
厲書洲眼神堅定且認真,“是,師祖,我和臨臨會努力采藥的!”
楚啟臨沒吱聲,只把憋笑的小臉扭向一旁。
這些大人是擺明了要窮養(yǎng)他們,好磨礪他們的心性,避免以后他們奢靡享樂。
也只有洲洲這傻子才信大伙沒錢的話。
吃過東西,幾人駕著馬車開始采購生活物資,米面糧油裝了半馬車,其余買得最多就是布匹和成衣。
趁著兩個小家伙跟彩兒在布莊挑選的時候,殊勝子將先前在茶館看到的張云瑤一事告訴詹震堂。
詹震堂聽后,道,“我會交代城里的弟子多加留意,若發(fā)現(xiàn)迷霧宗的人真在這里落了腳,勢必要將他們清除掉!”
殊勝子道,“光靠你門下弟子也不行,那迷霧宗所擅長的手段無恥又下作,他們不易辨識不說,稍有不慎還容易吃虧。我覺得還是得我們出馬,反正我們兩個老頭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做做,一來掩藏身份,二來可以打探迷霧宗的蹤跡。”
“我們能做什么?”詹震堂皺眉問道。
“你讓你弟子在這城里盤間藥鋪或者醫(yī)館,我坐堂出診,你抓藥,如何?”
“……”
……
傍晚,兩輛馬車進了山谷。
大家伙幫著卸完貨后,楚啟臨和厲書洲捧著好幾個油紙包到楚心嬈面前。
“嬸嬸,這是洲洲為您挑的糕點,可甜了!”
“娘,這是我給您挑的干貨,栗子、杏仁、葵籽,爺爺說吃這些對孕婦好?!?
楚心嬈欣喜地接過,“這么多哇!走走走,我們?nèi)ノ堇锍?!?
楚啟臨笑說道,“娘,都是給您買的,您吃就是。我和洲洲在路上吃過了,洲洲一口氣還吃了兩串糖葫蘆,估計他今晚都不用吃晚飯了。”
“那這些東西也太多了,我一個人哪吃得完?我先放屋里去,回頭你們要吃就上屋里拿。”楚心嬈說著話捧著一堆零食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