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京城。
看著一雙粉雕玉琢的孫兒孫女,秦太妃既歡喜又感動。
喜的是能親自撫養(yǎng)親孫兒孫女,感動的是兒媳如此信任她。
只是在聽到兒子和兒媳要遠行后,她又忍不住擔憂,“何事如此緊急?嬈兒身子才剛恢復,你們是要去哪,去多久,可是很危險?”
厲贏風道,“母妃,您只管幫我們照看孩子便可,其他的事皇兄會慢慢告訴您的。恕我們趕路要緊,就不多陪您了。”
楚心嬈跪在秦太妃面前,認真又鄭重地磕了一頭,“裊裊和錚錚就托母妃照顧了,我們辦完事定盡早回來,還請母妃保重身子,待我們回來再給您盡孝?!?
秦太妃趕緊扶起她,不悅地道,“一家人,說什么客氣話呢?我不管你們在外做何,你們都必須要好好的,知道嗎?”
“是!謹遵母妃旨意!”楚心嬈沖她笑了笑。
她坐月子期間,厲贏風就已經(jīng)在調(diào)兵囤糧。如今一切準備就緒,她現(xiàn)在是恨不得長翅膀飛去邊境。
只是蕙太妃和厲銘辛假死假傷一事厲進猷一直沒拆穿,擔心朝中有人泄密,這次讓他們前去邊境捉拿厲銘辛,口風是一點都沒露。就連秦太妃,他們都瞞著,主要是怕她太過擔心而讓人起疑。
與秦太妃溝通好后,對外便稱是楚心嬈太久沒出府了,厲贏風寵妻心切,特告假帶她去外面游玩,且歸期未定。
……
邊境莊園里。
聽說張奇用自己配制的解藥救醒了厲銘辛后,厲書洲前去給他請安。
“父王,兒子想去客棧見見師父,還請您應允?!闭驹诖策?,他低著頭小聲哀求道。
“你我父子好不容易團聚,難道你就不想留在我身邊?”厲銘辛不滿地瞪著他。
“父王,兒子沒有……”厲書洲抬起頭想解釋。
但厲銘辛卻沒聽他說完,便沉聲打斷,“為父那般誠意去拜訪他,他避而不見不說,還讓厲啟臨放蟲子咬傷我!洲兒,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父親,他們?nèi)绱瞬涣羟槊?,傷的也是你的顏面。你可以說他們對你好,畢竟你是孩子,不懂人心善惡??伤麄兡前銦o所顧忌地傷我,便足以說明他們對你的好并非真心。你說,我還如何放心把你交給他們?”
正在這時,宏石從外面進來,急聲稟道,“爺,司公子帶著妻子和渝南王小世子離開了!”
聞,厲書洲猛地轉(zhuǎn)身望著他,一臉的震驚和不信。
厲銘辛冷聲問道,“可知他們?nèi)ツ牧???
宏石回道,“小的差人去問過,聽客棧的人說他們夜里離開的,走得很急,也不知道往哪去了?!?
厲銘辛瞇起了眼。
看著兒子僵硬的小身板,他狹長的眼縫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故意嘆了口氣,“唉!你瞧瞧,這便是你的師父和師兄,他們根本不管你如何作想,連離開都沒給你留個口信!洲兒,你還覺得他們對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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